“老子让你跑!”
我一把将枪丢到地上,这时候我心里已经没了什么应该不应该,就算这一切都是男人身体里那个鬼东西的错,但我不相信那鬼东西就是无事生非的主,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没事,就偏偏上了他的身。
就算是那头与我三番五次作对的毛狗子精,动手也奉承着自以为是的道理。
但这都是后话,我现在只想赶紧将这个祸事给解决了,男子倒地之后,我几乎是瞬间赶了上去,然后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但这时候其他人包括那个师姐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愣。
我顿时有种将这群猪队友摁在地上狂揍的冲动,但现在显然没有给我履行想法的时间,我只好在用尽全力压着身下这不断挣扎的男人的同时,扯着喉咙对他们大喊道:“狗日的都愣着干嘛,快他娘的来帮忙啊!”
“哦、哦!”
这时候他们才如梦初醒,可能是见我已经将他制服,就又都一股脑冲了上来,这一下子七八个人顿时将他摁的严严实实,我顿时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现在还不算完,我把身旁的师姐拨到一边,然后对着她身后的老板问道:“哥啊,你这店里有没有朱砂?”
“朱砂?谁没事弄那玩意!”老板很直接的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我如此英明神武,还是会给他一根表现的机会的,要不然怎么体现警民一家的亲密合作关系呢,接着我对他灿烂一笑,轻声问道:“大哥,你怕疼吗?”
“你想干啥?”
似乎感觉到了势头不对,老板转身就想跑,不过我既然已经决定了,哪还有你挣扎的余地,我直接一把拉住老板的衣领,即便老板是个个头还算较大的成年人,但在我的面前基本上就跟个小媳妇吗,没什么区别了。
我很麻利的将他给抓了回来,然后抬起他手臂,在他惊恐的眼神下用指甲对着他的手背轻轻一划,一道血刃立马跃然而出。
紧接着我伸出食指对着那滩鲜血一滚,然后闭眼将体内那股似是而非的气感一震,当即用沾满鲜血的指头对着男子已经被扯破衣服露出的胸膛划去。
“因演洞章,次书灵符,心神丹元令我通真,众阁思神道气长存!”
这句请符时需颂念的道家真咒第二次被我喊出,但我落笔之处却不再是荡魂之篆,而是从未用过的镇魂之篆。
随着最后一笔提起,一阵青光在字迹间溢出,我随即一掌在其上重重拍下,将它打入这男子体内。
轰!
这一声闷响极为清楚,他立马瞪大了双眼,喉咙中出呃呃的动静,最后身体颤动一阵后,整个瘫软在了地上,彻底昏迷了过去。
随着他的倒下,我也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上下一阵阵的酸痛感止不住的涌来,我右臂的骨头更是仿佛要散架了一般,精神更是萎靡到了极点,身子都在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昏迷过去。
我强行打起精神,用已经嘶哑的喉咙看着身边的人道:“拜托别把这事给说出去,要不然我……就当不了警……!”
还剩半个字未说完的时候,我又很熟练的晕了过去,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恐怕都能称得上昏迷专业户了,不过这次不同于以往,我睡得极其安稳,而且也极为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