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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是说,要取我之血,与南安王之血作对比分析,好查验是什么问题?”程澈听了靑翎真人讲述,问道。
靑翎真人颔:“正是如此。你与南安王的情况都很古怪,似毒非毒,似病非病,令人难以看透,必要进一步检查才可。”
程澈垂眸,沉默良久问道:“依国师来看,我最有可能是什么问题?”
靑翎真人语气有些迟疑:“贫道隐隐有个推测,却不敢肯定。小友这样,有可能是中了某种咒术……”
“咒?”程澈眼中划过一抹讶然。
“小友与南安王交集颇多吧?”
程澈缓缓点头。
“所以贫道要进一步查明,你二人此种情况究竟是天生,还是同时糟了什么人算计。”
“不知……我身体会受到什么影响?”
“这个还须进一步查验。”
程澈拱手,正色道:“那就请国师先不要告诉微微。”
靑翎真人点点头,飘然而去。
程澈独坐于榻上,思索着靑翎真人的话。
咒?
难道他莫名吐血,与此有关吗?
听到脚步声,程澈回神:“谁?”
门外传来声音:“程大人,该吃药了。”
“端进来吧。”
门推开,小厮端着托盘走进来,反手关门,托盘上放着一只青花瓷蛊,正是程澈一日三顿要喝的药。
小厮走过来,把托盘随手放在案上,端起瓷蛊捧到程澈面前:“程大人,请喝药。”
程澈看了小厮一眼,道:“前几日给我送药的,好像不是你。”
“呃,他有些不舒坦,大人们怕他过了病气给大人,就派小的来了。”
程澈点点头,伸手把瓷蛊接过。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
小厮手一翻,手心多了一柄匕,举手便向程澈刺去。
程澈似是早有所料,身子往旁边一斜,顺势抬脚踹了出去。
可惜他久伤初愈,哪里使得出多大力气,小厮被踢得踉跄一下,身子只是晃了晃,举着匕便又刺来。
刺客近在咫尺,避无可避之下,程澈伸出双手握住匕身,阻止匕继续往前推进,血珠顷刻就顺着指缝落下来。
“你是何人派来的?”
小厮面露狰狞之色:“今日,我是给明拓王子报仇来的,受死吧!”
“西姜人?”程澈眼神一沉。
小厮不再言语,狠往前刺去。
血珠簌簌而落,瞬间把被褥染红。
僵持了片刻,程澈似乎力有不支,手陡然一松。
匕直直没入了他肩头。
小厮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