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说珍妮脚踏两只船喽,又是阿占又是阿邦的。”王卫军说。
“那天去的人里面有没有阿占?”我想起了什么问。
阿金看着我迟疑了一会才点了点头,我有些吃惊,王卫军顿时瞪大了眼睛说:“我去,男朋友在船上钓鱼,近在咫尺,她居然在屋里跟别的男孩搞在一起,这个珍妮脚踏两只船不说,还胆子很大啊,而这个阿占心也够大了,就这么放心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自己去钓鱼结果女朋友被阿邦钓走了。”
“珍妮的朋友我基本都认识,阿占和阿邦是很好的朋友,就像你们两个这样,我相信王大哥也放心方大哥跟你女朋友独处一室吧?”托尼眉头不展道。
“老方,要是雯雯跟你在一间屋里,你会不会……。”王卫军看着我说。
“滚犊子,我会做这种事吗?”我瞪了王卫军一眼。
王卫军摸着下巴说:“老实说我还真不相信老方会干这种事。”
“所以说这事确实是很古怪。”托尼说。
“听你们这么一说珍妮真有可能是中邪了,我还想起一件更奇怪的事呢,回来后我试探过珍妮,问她觉得阿邦怎么样,珍妮不屑的说她知道阿邦喜欢自己,但她根本不会喜欢阿邦,说阿邦是个乡巴佬,家里又没钱,怎么可能看得上他。”阿金顿了顿说:“她现在什么说,可那天却跟阿邦搞在一起……。”
“这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是珍妮真的很讨厌阿邦,对于那天生的事完全不记得了,要么就是想掩饰真相故意这么说。”我想了想说。
“我了解珍妮,她一向就看不起阿邦,把物质看的很重,应该是第一种可能。”托尼说。
“这事就邪门了,也就是说珍妮当时可能受到了某种力量的蛊惑,跟阿邦生关系连自己都不知情了。”我嘀咕道。
“这个阿邦很有问题啊。”王卫军说。
“阿金,你带我们去见阿邦。”我想了想说。
“阿邦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了。”阿金说。
我一听顿时感觉大事不妙,赶紧向阿金询问了阿邦的住址,然后急匆匆赶去了,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家人也在找阿邦,都已经报警了。
“不好了,阿邦可能凶多吉少了。”出了阿邦家我说。
“你怎么知道?”王卫军诧异的问。
“从阿金刚才说的事来看,珍妮中邪十有**跟阿邦有关,他们这次去木屋玩八成是阿邦提出来的,那间木屋是阿邦外婆的家,他外婆是个白巫师,阿邦也可能懂一点这方面的事,阿邦喜欢珍妮却得不到她的爱,于是就用了某种巫术手段迫使珍妮跟自己生了关系,你们想想阿邦才多大,巫术这东西非常复杂禁忌又多,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在没人指点的情况下去玩巫术,很可能会把自己害死!”我解释道。
王卫军和托尼听我这么说皱眉想了会,最后都觉得我的推测跟阿金说的事相当吻合,没准就是我推测的这样。
“这些年轻人玩了禁忌游戏,这下好了,引火烧身了。”王卫军嘀咕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鬼交又是怎么回事?”托尼疑惑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们现在要去一个地方,那间木屋,阿邦可能在那里!”我想了想说。
由于刚才阿金已经说过木屋的具体位置,托尼对那一带也熟悉,事情又刻不容缓,我们说走就走。
那片丛林离曼谷市区大概有十几二十公里,很少有车子通往那边,托尼搞了辆泰国特色的三轮摩托,他开着摩托我坐在后座,王卫军坐在边上的斗里就朝着丛林进了。
到达丛林的时候天色有点黑下来了,这片热带的丛林很茂密,湿气特别大,托尼说入夜的丛林会很危险,叮嘱我们不要离他太远,不然容易出事。
我们进了丛林没多久就看到了一条河,河边上有个小渡头,只有几艘小艇栓在那里,托尼说白天的时候这里有专门开船的人,只要二三十泰铢就能送到河上的任何地方。
这些小艇非常简陋,就跟一叶扁舟似的,只有一个电动机悬挂在小艇的后面,在王卫军的鼓捣下我们很快就动了小艇,托尼掌着尾舵朝着木屋的方向就突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