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新民又是一愣,跟着给我们深深鞠了一躬说:“原来干这一行的对那些东西还分好坏啊,对不起,我理解错了,两位大师真是心地善良啊。”
“少废话,赶紧说有没有这样的朋友!”王卫军催促道。
“周董说过了让我尽力配合你们,我虽然不认识这样的朋友,但我一定帮你们找来,需要几个?”郑新民说。
“一个就够,必须要快,明天天黑之前我就要见到。”我皱眉道。
“好,我这就去办。”郑新民说着就告辞匆匆离去。
折腾了一夜我们也在医院的长廊里睡着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郑新民就给我们打来了电话,约我们在医院附近的一家茶馆里见面,他给我们带来了一个神父。
我们到了茶馆,刚进门郑新民就看到了我们,招呼我们过去,只见他对面坐着一个胖子,这胖子年纪不大,但是满脸络腮胡,穿着神父袍,胸前挂着十字架项链,手中还拿着一本圣经坐的笔直,大大的肚子凸出连神父袍都遮不住。
“这是找的什么神父,看着就像个杀猪的啊,老郑是不是被人骗了?”王卫军小声嘀咕道。
“人不可貌相,看看再说。”我提醒道。
“怎么看?要是没点能力,到了晚上把他带去大楼,还不把我们害死了啊。”王卫军说。
“其实神父这行跟我们差不多,只是教派不同,他们身上也会有法性,只要我稍加试探便能试探出真假了。”我说。
我们过去坐下后郑新民就介绍起了我们,这神父叫姜浩,毕业于美国哈佛神学院,回国后一直致力于神学传播事业,目前是江南市最大的天主教堂神父,在中国天主教会里的地位还不低,好像是一个全国性教会组织的秘书长。
简单认识后郑新民便借口公司有事走了,我们和姜浩面对面而坐,姜浩表现的很严肃,一直在等我们开口。
王卫军见气氛尴尬,忙嬉笑道:“神父,没想到你还是正规大学毕业,很高大上啊,我们这些民间人士跟你一比简直成了土包子,老方,你说咱们中国是不是也该搞个道士学院啊。”
我赔笑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端起茶水来喝。
姜浩嘴角微微一扬说:“大师不必谦虚,天主教和道教分属不同系统,传播领域不同,修习的方向不同,培养人才的方式自然也不同,西方人就讲究这样,其实在学校里学不到什么,主要还是靠自己后期的修炼,反观道教有几千年的历史,源远流长,在民间的根基很好,许多秘术都是口口相传,传承的极好,是中国本土最重要的教派之一,高手全在民间啊。”
“没想到神父对道家也有一定了解啊。”我附和道。
“毕竟我也是中国人多少知道一点,但谈不上了解,惭愧,这次郑经理受人所托找到我,我还挺意外,道家人士居然需要我们神学人士帮忙,我非常好奇,于是就抱着向二位学习的态度过来长长见识。”姜浩笑道。
“神父,咱们都不用妄自菲薄了,我们彼此不了解对方的教派,算是互相学习吧。”我说。
“那倒是。”姜浩笑道。
这一来二去的尴尬局面被打破,聊的还算融洽,很快姜浩就主动问道:“对了,到底是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我笑而不语而是暗暗运气,驱使纹身里的阴邪气溢出,想先试探一下这个神父!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