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璞详尽的把壁画上的故事说给两女听,两女静静的听完,都感动于古沧澜人的大无畏和牺牲精神,桑柔跪了下来,给祖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诸位祖先在上,你们放心,桑柔的夫君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好的人,我们以后一定会和你们一样,做好人,做好事。”
“夫君?你们偷偷成亲了?”茶娜小声问陈璞道。
陈璞美滋滋的一笑,被如此的绝世美人称作夫君,这感觉简直飘飘然。这不是虚荣心,这是屌丝逆袭绝世女神的不真实感带来的舒爽。
桑柔起身后,羞羞的道:“不是的,我是怕以后没什么机会来了,提前把话说了,对祖先有个交代。”
“来吧,再跟我跪一遍,这次是替你爹娘,薛大伯和褚大娘确实你的亲爹娘。”陈璞说完,跪了下去,两女也跟着跪下,“后辈陈璞,感念诸位西先人的大慈悲,虽然我不是古沧澜的后人,但我是古沧澜的女婿。在此向诸位先人立誓,此生一定秉承诸位先人的意志,永远心怀善念。诸位先人若是英灵有感,请安息,那魔物已经被我彻底封印,不会再危害苍生。那剩下六门中的宝物,我也会挥它们最大的最用,绝不会为私利而用度。“说完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两女也都随之磕头。
那副浮雕壁画,除了讲述古沧澜的故事,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详细的勾画出了这整个地底和山体内的布局,以陈璞如今的头脑,看过一遍便都熟记于心。
三人出了这墓地以后,陈璞按照刚刚被魔物控制的桑柔拍打机关的顺序,把墓室关闭。然后原路返回了那八门房间,这里其实就是整个布局的总控制室。
陈璞用力把那金属方台推开到一边,地上有一个和之前的金属门上一样的凹槽,同样有一根取血的针。桑柔知道又得她出马了,不过她倒是很高兴,不用陈璞说,主动的自己扎手指,滴两滴血下去,然后把手指伸到陈璞的嘴边,依然满脸的血渣,娇媚的看向陈璞。
这时候的陈璞像极了小狗,特别乖巧的张开嘴,桑柔顺势把手指伸进去,满脸的羞红,很是开心。
“我要也扎,给我针!”茶娜喊道。
桑柔缩回手,把银针收起来,娇声道:“很疼的,你直接放他嘴里就是了,又不是非得扎。”
就在他们笑闹的时候,整个房间的地板下,传来轰隆隆的声响,随着声音整个房间开始下沉,下沉了足有一丈的高度,陈璞手持夜明珠上前在四周走了一圈,“所有机关的控制就在这里了,等下我把该封死的都封死,不会让外人再进来了。古沧澜的先人门,也不是为了杀人而做的机关,他们其实只是想阻拦图谋不轨之人,给我们三个进来这里的机会。我到现在最迷惑的就是那个预言壁画了,可以准确的预知我们三人前来还不算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当时的站位和动作,都描绘出来,好像看到了一般, 这太不可思议了。”
“就好像那个魔物,我们没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古沧澜的先人也不知道,可它就是存在了,还杀死那么多人,这世上总有没有办法解释却存在的事物。”茶娜说道。
陈璞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自己的遭遇就是无法解释的迷。
依次把所有的路口全部封死,这次封死是通过这里的总机关控制,如果不在这里打开便永远也打不开。陈璞只留了水帘洞这一条通道,其他的所有通道全部闭死。
在陈璞拉下机关的瞬间,从流火寨独眼巨人的脖颈处开始,一道道厚重的金属机关,纷纷闭合。陈璞倒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如此长的时间,能逃出得早就逃出了,逃不出的,也早已死绝,自己选的路,自己承担后果。
做完这些以后,地面再次上升回原位,陈璞把每一个房间都进了一遍,有价值的东西其实真的不多,古沧澜的先人们为了铸造两尊独眼巨人,几乎花光了所有的财富,全部换成了那已经失传的合金。那些房间中有兵器,早已锈蚀成了渣;有盔甲,不是也成渣就是手指都能戳破;书籍,这应该最有价值的东西了,那个房间陈璞根本没有打开,他怕打开以后都成飞灰,还是留给后人吧;黄金,几乎没有,只有一些黄金饰,也氧化的差不多了,陈璞一个都没拿;最有意思的是一个房间中全是锅碗瓢盆,金属的都基本成渣,剩下的全是陶罐陶盆,实在不值得拿;最后一个房间倒是给了陈璞惊喜,十几平米的房间内,累满了箱子,每个箱子中都是满满的夜明珠,小的有大拇指大,大的比头都大。
陈璞看着这满屋的夜明珠,哭笑不得的道:“早知道不干那鸡贼事儿了,太丢人了,在这随便拿多好。”他们临走的时候也没多拿,让两女一人拿一个荔枝大小的,又帮龙靖雪和张念云挑了两个,再给陈母挑了一个也差不多大的,就出了房间。
“费这么大劲,我是最赚的,我这颗最大,哈哈。”陈璞自我安慰的笑道。
两女也没搭话,知道他是在自我排解,这一番出生入死,几乎是什么也没捞到,他有这个心态已经是很不错了。
三人原路走回了那水帘洞,在走到巨人脖子以上的时候,陈璞往边上的黑暗中摸索了半天,然后使劲一拉,脚下可容一人通过的巨人脖颈,从边上缓缓划出一块金属圆盘,缓缓的封死这个入口,中间是一个取血的凹槽,从今以后,没有桑柔他们一家三口,或者其他古沧澜后人,谁也进不去。
三人出了巨人眼,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这里又太潮湿,没有干燥的地方可以睡觉,只能跳进水潭,赶路到宁安或者云阳。
陈璞在跳水前,说道:“我先给你们变个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