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令牌与玉简交给原易后,季常方才说道:“原兄,那枚玉简里面,记着分配给你的住处,你先看一下;然后,令牌里面是一些弟子的基本信息,你等会再按照我先前说的方法祭炼一番!”
“好!”原易闻言,应了一声。
随即,他将那枚白色玉简贴到眉心,细细阅读起其中信息来。
不过片刻后,他就出一声轻“咦”,随后其剑眉一蹙而起。
“莫非信息有问题?”见得原易脸上异样,原易不由动问道。
原易见问,苦笑一声,当即一指玉简,答道:“确实有些问题。这里面说‘鉴于我精通制符的缘故’,就将我分配到十号造纸坊去!不过,在山河门内,我可没说过‘精通制符的’!”
“什么?分配到十号造纸坊?!竟有这等事!”季常闻言,忽然大惊道。
说话间,他就取过原易手中的玉简,将之贴至眉心,浏览起其中信息来。
片刻后,他面色大变,忽然怒声道:“哼,这肯定是那薛超父子搞得鬼,没想到他们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施行诡计,对道友这外门弟子连连地暗算,这样的事情,连我都看不过去了。道友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个说法的!”
原易听得这话,旋即说道:“不用了,季兄!这毕竟是我的事,怎好再劳烦道友的。”
他却是想到,如此的依靠外人,虽然可逞一时的快意,但却不可长久维持的。与其一直依靠别人的外力辅助,不如现在强行吞下这口恶气,然后化强敌压迫为动力,进而增强自己的实力,待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后,再找回这带给他愤恨的场子。
季常闻言,看了原易一眼,问道:“道友先别忙着拒绝,你知道十号造纸坊是什么情况么?”
原易见说,不答其言,反而问道:“什么情况?”
季常当即解释道:
“造纸坊即是生产空白符纸的地方,每年管理彼处之人,都要上交一批符纸与修士炼制的符箓,那样才算完成那定期任务的。
若是平常的造纸坊就罢了,没什么大问题,但十号那里的符机却出现了些故障,因此使得彼处的符纸产出的数量与质量都比它处少得多,故而往常管理彼处的修士往往不仅没有丝毫的收入,而且为了缴纳任务所需,还要赔付上大批的灵石呢,故而如今没有人愿意到那里任职。
而如今那薛超叔侄却如此做法,不管道友是否精通制符,将要面临的,都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差事。”
原易闻言,寻思片刻,考虑到自己制符天赋,还是摇摇头,说道:“多谢季兄!还是不用劳烦了。”
季常见得此说,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这事主都如此说了,那我就不管那么多了。现在,道友按照我先前所言,将那令牌祭炼一番,看看那功绩点再说!”
原易点点头,拿起那面巴掌大小,呈圆形状,金黄色泽的令牌,按照季常所说,滴进一滴鲜血,口诵数句咒语,掐动几道法诀后,当即将其化为己有。
紧接着,他同样查看起其内信息来,片刻之后,就心念一动,将之切换到贡献点一栏。
当下,金黄令牌一面忽地一阵光芒闪动,随后其就化为一片镜面般的模样。
随后,其上显现出了原易所有功绩点的数值。
“什么?十三万二千!”季常见状,不由得面露骇然,随后倒吸了一口冷气,满脸的难以置信,同时惊声脱口道。
原易见状,剑眉一挑,旋即动问道:“莫非这功绩点很多?”
季常听得这话,看向原易的目光中,惊芒频频闪烁,不过片刻之后,他就苦笑了起来,说道:
“岂止是很多,简直是太多了,这已经超出了道友的境界保有量,甚至可能因此引来杀身之祸的。要知道,在山河门内,修士的功绩点数值,凝气者最高也不过一万,筑基者高者也只是十万。而道友现在的十三万二千,意味着什么,原兄应该清楚吧?”
原易听得这话,不由得面色难看,同时心下一沉:难道那些结丹高人会对自己出手不成?
季常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道友通过龙门幻境后,那四十多万灵石的战利品,兑换成功绩点的话也不过是五六万而已。虽然还算多,但也只是引起像薛超叔父那等筑基修士觊觎而已,但没想到幻境灵宝统计的数值竟然是如此,看来道友那些战利品当中,一定有太多价值过大的宝物了。”
原易回想片刻,确实如此,那些战利品中,不仅有水元盾、金戈古宝、黄巾天舟等成品法器,还有数百粒沉精、筑基丹、筑基液等诸多宝物,他们大多是上品的等阶。若是像季常所说那样,那功绩点按照价值大小算的话,真的可能会有如此巨量数值的功绩点的。
如此想了片刻,原易就摇摇头,将这些丢开,随后对季常说道:“那些,暂时不管他,季兄还是先把令牌拿出来,我先偿还了先前那宝物借贷再说。”
季常听得这话,点了点头,旋即说道:“那样,也好!”
说着,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面几乎同样的令牌来。
原易左手接了过来,随后心念一动,右手令牌出一道白光,****向左手中的季常令牌。
当下,其令牌中功绩点忽地减少了一大截,而季常令牌自然因此增加一些功绩点数值了。
接过令牌,季常一看,惊道:“咦!我们先前说好的不是两万么?怎么多了两千?”
原易听得此言,当即解释道:“那多余的一些,是在下对季兄这一路接引的谢意。”
季常听得,沉吟一会,道:“既然如此,对于原兄你的危局,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