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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看,我们现在走的这条石路,听说是由一种名为‘天青石’的奇石铺就的,这种奇石性质温润柔软不坚,因此用于此道路之后,走起来非但没有平时路径那等硬实粗糙感,反而如同踏在棉花床上一般,感觉到非常的平稳与舒适。
此外,石路两旁栽种着的,叶子呈三色掌形状,身形高低不一的一列列树木,则是一种名为‘净空树’的奇树。这种奇树虽然没有什么药用价值,但它们种于此间时,却可净除寻常秽物,清新山岭空气,故而我们如今走在这条树径上,呼吸到的空气十分的清爽怡神!”
老者杜默微微拱着身子,一面小心地打量着原易,一面脚步慢上其半拍,缓缓行于树径之上,向四外指指点点,十分用心地介绍道。
原易见说,深呼吸一下,现确如其所言,当即点点头,随后他继续其行,一面观看月下山景,一面负手踱步而行。
老者杜默见状,接着道:“这条树径弯弯曲曲的,大约三里多长的样子,就是天符外谷的上半部分了;至于外谷的中间部分,则是符机所在的广场以及我等的修炼居室所在。师兄请看,前方不远处,便是老朽说的地方了。”
说话间,其忽然停下脚步,两眼看向前面,同时枯手一指而出。
原易闻声同样止步,随后顺其指处看去,借着此刻满月的光华,他看到了彼处的大致环境。
只见得,约莫三十余丈外的道路两旁,一些地方,虽然也有几颗十来丈高的三色净空树,但更多的地方,却是一片片数寸来高的翠绿草坪。草坪之间开出了条条草径,草径宽度或仅尺许,或是三尺,或为丈许,蜿蜒曲折二十余丈距离,即通往前方道路两旁的建筑处。
而草径通至的那些地方,正是老者杜默所说的天符外谷的中间部分。
但见,前路左侧部位,草树掩映之间,彼此相隔不远的地方,疏疏落落地分布着一些楼阁,那些楼阁正是众修的修炼居室;前路右侧部位,里面是一片数亩大的广场,广场上似乎放置着一个体形巨大的法器,法器旁边则是十几间形状相似的殿宇。
看着前路的不同景象,原易眸光闪动,默默思量一会,片刻后就目光一凝,心中有了决定。
老者杜默见状,当即再度开口,适时地征询道:“师兄,我们一会儿,应该走哪条路?”
原易闻言没有立时回答,只是再看了前路右侧几眼,片刻后,他才转头说道:“左边!”
老者杜默闻言,当即领会其旨,随后应声答道:“是!”
说着,他迈步而起,继续顺树径前行。
不一会,到达前方草地,就沿着左侧花径,往众修居处而去。
原易自然跟在其身侧,片刻后就到达了天符谷众人的修炼居室处。
接着,老者每到一处楼阁,就滔滔不绝地,介绍起各间居室来,同时,他更说起居室相应主人的状况。
于是,从其口中,他得以了解了一番众修的信息,虽然不知这些信息的真假虚实,但这也让他心中有了个底。
在这其中,他特别注意了那两名九层修士居室,即那与其结仇的田姓狭眼中年,以及那申姓貌憨青年的情报。
不多时,此地各处走过一圈后,老者杜默就引着原易离去。
片刻后,两人沿着右部各条草径走去,到达了那数亩大符机广场上。
此刻的原易,正眼中闪动着惊异的光芒,在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庞然巨物。
只见立于广场之上的,是一座方形祭坛,祭坛有五层之高,每层间距同样的三丈。
贴地的一层径长十六丈;第二层虽然径长稍短,但也有八丈之多;第三层径长更短,仅有四丈;以此类推,四、五层径长分别为两丈与一丈。
祭坛每一层的方径中心点处,都正插着一面五彩巨幡,此刻巨幡随着山风摇动之间,顶部释放出圈圈的银白光轮,光轮正在不停地微微旋转着,其每旋转上这么一圈,周围的光线就黯淡一些,仿佛周围月华被吸纳了一般,同时彩幡上也有银芒在微然闪烁着。
祭坛各层的四角之处,各自连着一根漆黑锁链,锁链有尺许来粗,都接向方形祭坛旁边,那一间间式样仿佛,错落有致布置,相互之间仿佛形成阵势的三层殿宇。
这时,见得原易面有惑色,老者杜默当即指着那巨物,再次开口,徐徐解释道:
“前面那座方形五层祭坛,以及周围的十六间辅助殿宇,便组成了十号造纸坊的符机了!这符机严格来说,却是一套组合型法器,论起其价格来,却相当于一件法宝,也只有像本门这等大宗,才能够在此等普通的地方,有财力做如此的布置。
这符机每到晚上的时候,就会通过祭坛上五行幡释放的月华轮,自主吸纳起天上的月华之力能量,以供翌日我等催动符机制造空白符纸之用;符机吸纳的能量最长可供其运行八个时辰,就像今晚这满月光景一般;但平常晚上的月华能量,也就能运转四五个时辰而已。
若是前晚阴暗无月的话,再若是那时要迫切完成任务,那就得用五行灵石来供能运转了。不过,如此的话,灵石消耗就会很大,往往支出大于收入,因此是得不偿失的。
而且,若这样一两次也就罢了,但若是长久用灵石供能运转,到时这符机热过量,可能就会出现故障了。
……”
原易听到这里,忽地打断其言,看着老者,动问道:“你是说,现在这符机,没有出现故障?”
杜默闻言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道:“当然没有故障!”
接着,他看到原易脸上的疑惑神情,寻思片刻,就说道:“师兄听到的那些故障信息,都是前面几任坊主为了遮羞,故意对外那般宣扬的。”
原易闻言,当即恍然,他点点头,随后说道:“既然这样,那么这符机,符纸产量有多少?”
老者闻言,寻思一会,便答道:
“若不算人为的灵石充能,仅按月华多寡来算的话,一月的符纸产量,少者一万,多者一万五,这些说的是普通的下品符纸;此外,还有一些中品,上品,乃至极品的符纸,其数量区间分别为一千至一千五,一百至一百五,与一十至一十五;也就说,它们的产符规律,按照相应等级,数量依次十倍递减!”
原易听得这话,暗自盘算了一阵,若依老者之言,那么一年十二个月,产出的下品符纸就在十二万到十八万之间,还有一万二至一万五的中品符纸,一千二至一千五的上品符纸,以及一百二十至一百五十的极品符纸。
即便交纳了十一万一千一百空白符纸的一年定期任务(其中下品要求十万,其它按等级十倍递减);他剩余下来可收入总符纸也在二万二千二百二十到八万八千八百八十之多。
即便按照一打符纸一灵的价格,将那些个剩余符纸当做普通符纸处理掉,一年也至少有一万灵石的收入。而且若是认真运作起来,算起中品、上品与极品的符纸,恐怕最后收入都有二万灵石以上呢。怪不得那田姓狭眼修士这般作为,却原来是有如此大的利益在里面。
原易如此思量间,暗自感慨一阵,旋即看向旁边的老者,看到其嘴唇欲动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说不出口的样子。
当下,他说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杜默听得此话,沉吟了一会,斟酌一番词汇,才小心地开口:“很久很久以前,这天符谷的规矩,便是交了定期任务后,剩余符纸则被统统分配掉,其中坊主取其中的一半,两名副坊主共分剩下一半,至于最后的才由其他人共同平分。不知现在,对于那些符纸的分配,师兄的新规矩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