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抬眼，“跟你差不多。”

“我？”

玉九歌指了指自己，又好奇的打量了楼庭半天。

可是楼庭却转身往别的地方走去，似乎是去看彦天了。

房里，帝九慢慢的坐下，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目光落在院落里，懒洋洋的姿态倒是多了几分别的味道。

进来以后，玉九歌深深地看着她，面色严肃，“你说，如果有没有可能，是那些鬼祟自成一派？”

“自成一派？那不成了冥界？”

“阴阳之门打不开，冥界里留下的鬼魂无法投胎，就相当于一个封闭的世界，冥界与我们还不同，能进冥界里的除了像各界之主那种身份的，再者就是死人了，长此以往，迟早会灭绝。那么这个时候，留在外面成千上万的鬼魂形成一派，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玉九歌认真起来的样子很是迷人，从前都是吊儿郎当的，这会儿严肃的说着事情，倒是让帝九刮目相看。

能当一界之主的，从来都不是普通人。

“自成一派，也得有人带头才是，你这是有什么现？”

话音刚落，房门口便出现了一个人影。

帝九抬眼看去，眉眼柔和了几分，“回来了。”

离渊走进来，看了眼坐在那玉九歌，二人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他们之间接触的很少，但都听过对方的名字，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都与帝九如此熟悉。

鼎鼎大名的渡离杀神谁人不知，而曾一度称霸一方的妖族皇子玉九歌也是响当当的大名。

只是这一切，没人向帝九提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