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雅森奶声奶气的摇头，那模样越来越像帝九。

倒是小天城眼睛的颜色越来越朝着暗红色变了，这一点许是遗传了离渊。

想到离渊，帝九的目光暗淡了几分。

“好啦好啦，带你们来看娘亲了，别打扰你们娘亲忙，走，出去堆雪人。”祁老抱起他们就往外走。

临走前，祁老回眸看了帝九一眼，“丫头，你可能要有什么事生，老头子我算不清你的命格，所以你自己要留意点。”

帝九眼眸颤动了下，“好，我记住了。”

殿外，两个孩子身后跟着乐极生悲，祁老去准备给孩子们的饭菜，大雪里，娃娃们笨手笨脚的堆着雪人。

小小的身子笨拙的在雪地里来来回回的走，时而跌倒在雪地里，乐极生悲赶紧去扶。

“乐极生悲。”帝九的声音传来。

兄弟俩齐齐转身，大步走进殿里，“主子。”

帝九放下奏折，抬眼望着他们：“你们早就过了我们当初约定的时间了，你们可以走了，走之前想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们，金钱地位都行。”

兄弟俩一怔，乐极看了眼自己的弟弟，而后他跪地拱手：“主子，我们兄弟二人跟着您也五六年了，这一路走过来不敢说上刀山下火海，但死里逃生也无数次，我们兄弟早就把您当做我们的主子了，主子便是要一生追随的，我们虽然不喜欢被人控制，但这么多年，您从来没把我们兄弟当做奴隶，厚待我们，把我们当兄弟家人一样对待，我们不想走，我们想一直追随您。”

帝九笑了，她沉默了许久，声音有些沙哑：“跟着我指不定哪天就真的死了，即便我为一国之君，也不能真的保全谁的性命，我能给予你们的只有如今的安稳。”

兄弟俩齐齐跪地磕头：“乐极生悲，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