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够用画笔练成剑法吗?”对于近期修行,银铃只有这么一句。看到杜南点头,她也就满意了。在她心目中杜南说行就肯定能行,完全不需要怀疑照着做就行了。至于是消除戾气还是吞噬戾气,这种事情让杜南安排就好,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叶冰华和洛青也不相信这种绘画修练只是浪费时间。因为杜南比谁都想强大起来,他绝对不会白废光阴过日子。
穆教员的画室中,权贵们小心翼翼地将画作遮起来。
然后……
“你它妈在说什么?什么叫做不知道,你这么大个人守在门口,连谁进来了都不知道吗?录影呢,不是说录影一直开着不中断吗?赶快把录影拿出来看一看,我懒得问你这种蠢猪。”权贵们大声咆哮,似乎将画遮起来,再大声也不会打扰‘佳人曼舞’了。
众人杀到录影室,结果是:当所有人离开的两分钟后,画面被一块突然飞起的画布遮了。
等到警卫员现不对劲,跑进来拿开画布。
画,已经变了样。
“不,这不能证明什么。”门外,隆院长大声吼响:“穆教员的画作被改,说不定是某位大师一时兴起,这不足以证明之前那幅艾伯利翁之泪就是他画的。你们没有证据休想问罪,我可是隆侯爵的家弟,你们胆敢乱来,我一定上诉勋爵议院。”
吼喝间。
隆院长又闯了进来,大声道:“谁,是谁改了穆教员的画,是谁要陷害我?”
看到隆副院长这种反应,一众权贵蔑眼仰鼻。
心中极度不屑。
看到视频中画布遮掩,并无结果,隆院长又吼了起来:“你们都看到了,他没敢露面。这肯定上见不得人奸诈小人,联同穆教员想要陷害我。铁兰绘画院中每个人我都认识,穆教员认识的人也不多,他肯定是联合外人进来害我。他们想要谋骗我的钱财,资养一群下等的肮脏孤儿。”
“呵呵,隆院长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阁下一定没有看过那幅作品,对吧?”一位年青公子笑道。
“你是谁?竟敢这般说话?”隆院长怒道。
“尤里斯公爵之子,罗迪。隆院长,对本人说话的方式不满吗?”罗迪微哼道。
“原来……原来是小公爵。”隆院长一听萎了,拱手说道:“我当然不是对小公爵不满,只是穆教员联合外人图谋本人的钱财,我一时有点气愤过头了,还望小公爵不要见怪。这件事情肯定是穆教员搞的鬼,我一定让家兄查个水落石出。”
听到这样的说话,众人确定他没有看过穆教员的‘新作’了。那种级别的绘画宗师……需要骗钱吗,随手一笔就能赚取无穷财富了。别说你这种小人物,恐怕就是你家兄隆侯爵也不入人家的法眼。
“隆院长,请跟我们走一趟。”
民政院的工作人员和警卫院的班头又来了,对着隆院长说道:“这是传讯手令。罪名是破坏工作记录,嫁罪他人,以及冒名争夺他人绘画作品。”
“你们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竟敢传讯我?”隆院长大怒道。
警卫院班头笑了,说道:“果然,你早知道没有证据留下。虽然你做得很干净,但没想到生活中经常有很多意外。张院长的助手孙功,在那天刚好复制一份录影,回家查看几位新学员的学习情况。所以,这些图像也记录了穆教员的绘画情形。经过鉴证,艾伯利翁之泪的确属于穆教员所有。你让人毁掉绘画院中的证据,没想到中间生这种异变吧?”
“什么?”隆院长震愕无语。
看到孙功时更是眼色红,怒道:“孙功,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你知道我可是……”
“隆侯爵家弟,知道知道。”孙功扶了扶眼镜,微嘲说道:“不要整天将侯爵挂在嘴边,听得令人心烦。我没有陷害你,只不过证明自己的确复制过一份录影而已。话说你的家兄侯爵,刚刚传讯给我道歉了。不要以为金钟花城只有你家兄最牛气,真要排行,他连一百名都入不了。”
简单一句话,隆院长傻了。
兄长给孙功道歉?
那证明这张院长的小助手,身后也是不得了的背境?难怪他平时就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谁都不鸟。原来这货也是权贵子弟,而且还是能令侯爵低头的那种牛人。
“孙……孙少,这件事……”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没兴趣知道。”孙功打断隆院长的说话,挥手好像赶苍蝇一样:“你的事情民政院和警卫院会处理的,要解释跟他们解释个够。顺便提醒一句,艾伯利翁之泪那幅画引出了不少感兴趣的人物,你要认为你的家兄侯爵能帮你,尽管给在他打电话。”
隆院长听到这种嘲讽说话,又看到那种蔑视眼神,心中一片冰凉。
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事情闹得太大了,他的家兄也保不住他。
“是谁?”
“是谁人要害我……”隆院长高声大吼。他难以相信,有人连露面都不露就‘击败’了自己:“为什么不是帮我添笔,反而要帮那个穷鬼,为什么……我是侯爵之弟,我是铁兰绘画院的副院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警卫院警员将隆院长拖走,他一直高声吼叫。
很可惜的是:根本没有人鸟他。
围观的权贵们也很想知道,谁能凭区区几笔就击败了铁兰绘画院的副院长。不过,听到这些怒吼的杜南一行人根本没有反应,这种渣渣级的人物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现在四人正在合作绘画一幅‘奇画’,不,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比斗。
杜南以一对三,以画笔在纸上施展斩岩剑技。
银铃,叶冰华和洛青则占据另一边,以笔代剑进攻杜南的纸面。这时候大家都压制了力量,只有动作没有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