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让人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边要求限制和封杀“********”,那不是自由,是特权。
杨锐在景语兰的长篇大论下,默默的完成了羊肉盖被的全部制作,然后舀了大大的两碗,放在各自面前,又放好筷子,道:“用热水烫过了。”
景语兰悚然惊醒,立刻收声,道:“我好像说的太多了。”
杨锐知道她担心什么,笑笑道:“你是师范学院的教授,谈的又是美国政坛,用的还是英语,有什么关系。”
景语兰一想也是,刚刚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摇头道:“教授就轻松了,我现在还是讲师呢。”
“只要是大学老师,这就是护身符,你一口咬定是学术讨论,什么事都不会有。再说了,现在的政治气候,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杨锐劝慰了两句,运动刚刚过去,人们仍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担忧,景语兰害怕也不奇怪。
景语兰缓缓点头,说:“我可能是受父亲影响,谈到政治问题的时候,就有点激动。这些年,我都小心的避开这种事,没想到在你这里,又没有忍住。”
“不止是你谈到政治问题激动,我看现在的人谈到政治问题都激动。”杨锐推了推碗,又道:“想吃主食的话有馒头,我在烤箱里丢了两个,不吃主食就配土豆吧,光吃肉也行,看个人喜好。”
“光吃肉?”这么奢侈的吃法,显然出乎景语兰的预料。
“我先吃了。”杨锐为免景语兰不自在,先动了筷子,一边吹一边大口的嚼了起来。
他每天都要晨跑和器械锻炼,消耗的能量不是一星半点。后世的健身冠军们都是依靠蛋白粉之类的来补充营养,杨锐既没有地方去买这些东西,也不需要真的锻炼出健美先生似的身材,所以就用大量的肉食做填补。
四五斤的羊肉熟了以后只剩一半多的重量,就算没有景语兰在,杨锐也就吃两顿而已。
景语兰被杨锐粗豪的吃肉方式所激烈,也夹起一块小排骨,放在唇边一咬,浓郁的肉香混合着油脂的醇香,瞬间将她的味蕾唤醒。
“真不错。”景语兰由衷的赞赏,下筷的速度也悄然加快。
先炒后闷的羊肉被锁住了肉汁,以至于全熟以后,依然鲜嫩多汁,薄层的脂肪被闷的半化不化,滋润着厚薄不一的瘦肉,令整块肉的档次都有提高。
杨锐一口气吃了三碗羊肉才降低速度,景语兰在他的激励下,也吃了满满一碗肉和土豆,浑身热乎乎的。
“我来刷碗吧。”看杨锐吃好了,景语兰主动要求。
“你是客人……”
“客人也可以帮忙的,再说了,我还是你的老师,不能让你光忙活。”景语兰再次脱掉外套,露出修长的身姿,将碗碟收好,又弯腰提水,就在房间里洗了起来。
杨锐挪了挪身子,望着景老师丰腴的****,也失去了帮忙的兴趣。
就当是福利吧,家庭教师每日福利の放松,听起来就很带感。
……
参观团来了又走,随着元旦的临近,来的人越来越少,走的人越来越多,悬在杨锐头顶预考第一的光环,似乎也渐渐的消失了。
景语兰回了一趟学校,第二周又返回来。
张博明却是重整旗鼓,听说景语兰回了西堡中学,也跟了过来。
杨锐赶也不好赶,只当没看见他。
景语兰和他继续用英语聊天,顺便用英语教授语法。
这也是景语兰想到的一个折中法子,用英语来说语法,自然是更加说不清楚,但从另一个方面,又更符合杨锐的要求。他想听就听,听不懂也没关系,等景语兰下次再讲也就罢了。
杨锐的闲时间之多,远超景语兰的预计,两人将大量时间用在了英语上,关系也渐渐熟络起来。
与此同时,杨锐的实验室也重新开启,生活在紧张中平淡了两周,接着被来自英国的电话给搅乱了。
西捷工厂到了年末分红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