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婉不敢将自己的手缩回，只是担忧的说道，“她打败了父亲不说，且在凌霄殿有御王护着，而我已经……”

“灭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且你近日来受的苦，也都败她所赐，你念着往日姐妹之情，愧疚之心，不愿对她出手，但你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吗？对得起叶家百余人口吗？你就不恨她吗？”

听着着愤愤的怒声，叶柳婉抬头诧异的看着四长老，是她被灭门，怎么师父比她还要激动？

“我为了你，策划了这一场试炼，你就这么不争气的要辜负为师的一番心意吗？”四长老痛心的看着叶柳婉，好似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叶柳婉敛下了眸子，弱弱的说道，“我自然是恨的，可我没有那个能力与她抗衡，她有御王护着啊。”

有怎会不恨，怎会不想杀了叶不言，只是此时她还需要伪装，需要博得旁人的可怜，将所有的不是，指向叶不言，所以就连在师父面前，她也不敢露出太多自己的真面目。

一个女人的武器，不是有多强悍的灵力或者是美貌，而是楚楚可怜，惹得男人对她有保护欲，甘愿成为她杀人的利剑。

师父这般反常，对她有这些过分的举动，怕是也对她有些男女之情，可她不稀罕一个老男人的喜欢，只想他成为她手上杀人的刀。

“为师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四长老目光有些贪婪但却装作心疼的落在了叶柳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