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梁魅男……你……你怎么在啊?!”莫可可的舌头开始打结了。 有些蹩脚的将安立行给的那张信用卡往口袋里塞。
梁非凡没有作答莫可可,而是将幽寒的目光锁定在童安暖身上。刚刚那场暧昧的拥抱,梁非凡可是一幕不拉的落在眼底,显而易见他脸上的阴险密布。
如果安立行真的是童安暖的亲大哥,大哥拥抱一下亲妹妹,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儿。但梁非凡清楚,安立行不只是把童安暖当成妹妹看待!之所以没有下车好k安立行一通,是因为这辆别克商务车在别人的监视范围之内。
童安暖迎上梁非凡那阴寒的目光,只是匆匆一瞥,便移开了。本能的将目光定格在了梁非凡带着铂金戒指的左手无名指上。
“梁魅男,我今天的表现不错吧?当机立断的从安大帅怀里把你老婆给抢了回来……”莫可可有些显摆似的吐沫横飞着。还不忘罢上几个经典造型芑。
童安暖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莫可可一眼,让她适可而止。然,莫可可却视而不见,依旧陶醉在她的演讲中:“梁魅男,刚刚你老婆被别的男人又搂又抱的,你怎么没有当出手时就出手啊?!挺得沉得住气的嘛!其实吧,像童安暖这种墙头草,你还是抓牢一些好……”
之所以说中国汉语文学博大精深,是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个词,在不同的情景之下,便有着不同的解释。就像莫可可现在说的‘墙头草’一样。
莫可可说童安暖是‘墙头草’,只是想说明童安暖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容易被别人的小恩小惠感动。一感动,就会善心大,然后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来。比如说:原本童安暖已经在行动上拒绝了大哥安立行的拥抱,可只是为了安立行那句沉甸甸的‘暖暖,对不起’,最终还是投怀送抱了。虽说,这跟什么爱情不搭界猬。
但梁非凡所理解的‘墙头草’,就不是莫可可本意想说的这般了。他理解成了童安暖见一个爱一个。如此理解,也不是很跑题。所以,梁非凡幽深的黑眸中燃起火焰,炙烫着童安暖的脸皮表层。
“可可,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安立行是我大哥,什么又搂又抱啊?!多难听呢!”童安暖有些微怒,但似乎又表达不清楚,哼哼道:“你思想不健康!”
仔细看清梁非凡那张玄寒清冽的冷脸时,莫可可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祸从口出了。连忙将自己的嘴巴抿得紧紧的,乖乖的挪到前排,然后通过后视镜,开始在童安暖跟梁非凡之间扫来扫去。
其实童安暖能够跟莫可可上了这辆别克商务车,已经能够很好的表明她的态度了。
梁非凡今天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高亢。轻启的薄唇间,淡淡的言出两个字:“开车”。显然,是对驾驶座上的消瘦男人说的。然后一直凝眸看着童安暖的侧脸,既不言也不语。
童安暖琢磨不清梁非凡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她也不想去揣摩!童安暖觉得梁非凡完全没有必要生气。
甚至于童安暖都不去想:为什么大哥安立行会受伤?安立行又是怎么被人下的药?被谁下的药?!又是谁打电话让自己去的酒店?!还有,自己跟大哥手上的铂金对戒,又是谁给戴上的?!这一系列的问题,童安暖不是意识不到里面的重重阴谋,只是她更愿意去憧憬生活的美好。
更多的,童安暖会去纠结:为什么梁非凡会不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那种坏女人对待?然,这些都在梁非凡给她戴上铂金戒指时,心灵所受到的创伤,在慢慢的自我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