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一样,或者说现在的我不一样,曾经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后来,我才现,维持这样的性格需要用家庭背景,需要用经济基础来维持。
“我会退让,退让到自己的所有动作都不会触及到那些人的利益,他们自然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我现在的目的很简单,把孩子养大成人,如果可能留下点家产,如果不可能,给他们好的生活。”我笑着摇头说。
似乎我的话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很不理解地摇了摇头说:“你这样的想法,让我很震惊。”
我没说什么,我不想再陷入那样的境地,即使公司没有,我也不想再陷入权贵相争的境地。在他们斗争当,我就是炮灰。
“我本来还有很多事想和你说,但是你这样的态度,我觉得没必要再商量了。因为你已经对这些事失去了兴趣,你已经学会了对生活顺从,不管生活塞给你的是什么!”他把那些材料收了起来,动作很快。
我也想知道真相,但又知道真相让我付出的代价一定很高,所以我选择不去选择。我静静看着他把东西收起来,笑了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其实这几天我在想的最主要问题不是把公司出让给谁我获利最大,我想的是如果我放弃了这家公司,是不是一切就回到正常了。”
“不会的,你放心!如果那些人是针对你的,那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程新把资料装好,站了起来向我伸出手说:“谢谢你的晚饭,味道很好。”
“不用客气。”我与他轻轻握手。
他说完这些,转身就往门口走去,看样子不想再与我多聊一句。
我没挽留,他的世界我不懂,也不想去懂了。他们有资格去分出青红皂白,我没这个实力,我退出这场游戏,只要我的生活能够正常就行。
他很快就走到了门口,最后回过头对我说了一句:“不管你怎么想,我一定会继续查下去的。”
我不明白他向我说这些宣言是什么意思,但隐约觉得我想要退出这场争斗,似乎没那么简单。
我以为事情会按我所预想的方式进行下去,没料到和程新谈话以后,所有准备入手我公司的人都一下销声匿迹了,就像前段时间的热闹是个梦。我打电话管去问,都推三阻四,虽然没有人给我正面回答,但我知道这件事又黄了。
把所有的事联系起来,我现一个不算规律的规律,只要是程新插手了的事,和我有关的,那我必定不会顺利的做下来。
公司的人已经离职了三个,再继续走下去,就回到创业初期的五个员工了。郑海涛依然在坚持,并且在我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说:“林姐,你放心,咱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但是这句话,我都不相信,要怎么样才能维持现状我都想不出来,何况越来越好的说法。
元旦假后,似乎一切都到了坚持不下去的地步。
我看着财务报表,想着过几天要再交一笔房租,员工的年底红包,忽然觉得坚持下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接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一接通那边就直接说:“林乐怡,我是程新,我想约你见个面,下周……周三吧,周三晚上我回国。”
他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打过来的电话,信号断断续续十分不清楚,我觉得奇怪,问:“我们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没有……还有很多没说清楚……”他的声音又断了差不多十秒,才又传来一句“你等我的电话。”
紧接着电话被挂断,我有点奇怪,但同时心里更多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放下电话,去看了一眼日历,距离下周三还有八天的时间。他现在在国外,为什么急着给我打电话约见面?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还没想明白,又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接通,那边依然是程新的声音:“对啦……再说一句,我回去之前,不管有人找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电话是嘎然而止的,就像是有人突然掐断了电话线,断得突兀。
我听得出来,他话并没有说完,想到如果是信号问题他会继续拨过来,没想到等了十几分钟,他再也没打过来。我试着拨回去,那边的提示音是“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某些东西就像迷雾一样越积越浓,我更加理不出头绪来了。电话安静极了,办公室死寂一片。八天的时间能出什么变故,为什么程新连八天都等不了?难道他真的是何连成?还是说他现了关于何连成的某些事?
我思来想去,越想越乱,索性放下来等着他八天以后的约会,到时候他会带来什么消息?幕后算计我的人是谁?还是说他的身份值得怀疑?
本来在我准备接受一切时,这个电话突然打破了平静,我心里既期待又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如果何连成是他,我接受吗?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