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货居然就这样挂了电话,太他奶奶的气人了!
这下,我也别先上楼了,走进咖啡厅,找了个靠窗安静的位置坐下来,焦急地等白霜。
期间,何连成想了半天问我:“要不要告诉爸爸?”
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了半天和他商量着说:“和白霜见面以后,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再说。”
他烦躁的挠了一下头说:“只能这样了。”
白露来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我就看到她开着那辆白色的宝马进了停车场,几分钟以后出现在咖啡厅,看到我与何连成都在,怔了一怔问:“你们知道了?”
“嗯。”我应了一声,帮她拉开椅子。
她以往是个矜持而且温雅的女人,今天却顾不得那么多,几乎是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看着我们:“既然知道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于淼那件事,到底和你们有关没关?”
“没有。”我和何连成异口同声。
她没想到我们回答得这么快,怀疑地看着我们:“怎么感觉,这回答就像商量好一样,反而没了可信度。”
“白露身体怎么样?”我问。
白霜叹了一口气,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放松了身体说:“脱离危险了,否则我哪有机会和闲心和你们谈。”
我与何连成齐齐松了一口气,万幸!
白霜看起来有些憔悴,她喝了几口咖啡,勉强打起精神,看着何连成说:“对于你说的话,我原本应该毫无疑问的,但是这一次没那么简单了。我妹妹要是有一点闪失,我爸不会顾忌与你们有几年旧事,也不会顾忌我与你曾有婚约,甚至我们曾经有过的婚约也会像刀子一样刺激着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白霜问。
此时我插话不合适,但是却又不得不问,在外人面前我与何连成是一体的,他倒霉了我也没好处。何况,现在牵扯到的是何家,而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
“说来话长。”白霜似乎在真的放松了下来。
何连成看她脸色苍白,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几样小茶点,推以她跟前说:“先吃点东西,事情不管怎么样了,只要说清楚就没事,你别想太多。你妹妹的身体现在是最重要的,孩子是不是……”何连成没继续问下去。
白霜摇了摇头:“孩子要是没事,我妹妹也不会跳楼。”
我们都一脸惊讶,这件事一点消息也没听说过。
白霜确实没心思吃东西,又喝了一杯咖啡才打起精神说:“我爸现在正在震怒,我怕一时冲动做下什么决定,正中了某些人的道,所以抢了个空子来找你们谈谈。”
我们都认真地听着她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婚礼那天,我们挺丢人的,被新郎的旧情人上门砸场子,虽说事后封住了所有的消息,但面子已经丢尽了。”
白家的手段也是在这场婚礼上我才看出来的,闹出那么大的事,我们听到的竟然只是支言片语了,没人打听到事情的真相。于淼在那天以后,就像从人间消失一样。
我们对视一眼,都没敢追问。
毕竟这是人家里的**,追问太紧也不太好,显得自己多么八卦一样。所以,在何萧的婚礼以后,我们心里虽然有着好奇,却都极力忍着。
白霜心情很不好:“那天的婚礼,没有一个人是胜利者。”
我不知道说什么,确实如此,出了这样的事,没有什么人是真的赢了。
“婚礼以后,家里变故又大,白露从小到大,就没看过那么多的脸色,没听过那么多的流言。外面的流言止住了,内里的流言和打击却是止不住的,她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孩子自然流产了。”
不得不说,白家对白露的保护很全面,这样的事半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她身体不太好,这一段时间一直在调养,谁能想到今天一早竟然会做那件事。”白霜说得脸色白,心有余悸的样子。
“只要人没事就行。”何连成安慰道。
“只是没有生命危险了,或许下半身从此以后就无知觉了。”白霜说,“这也是我爸暴怒的原因,你们跟我说实话,于淼的事,是不是你们策划的?”
何连成认真看着她说:“明人不说暗话了,在一个月前,我们找过于淼,她说与何萧是钱货两讫的交易,谈不到感情,拒绝了去戳穿这一切。后来,就再也没联系。”
说到这儿他想了一下:“说这么绝对也有不对,就在婚礼的当天,她的一个闺蜜来找我们,说于淼想和我们见面。我们拒绝了。”
白霜松了一口气:“谢谢,这些是真是假,我们都会查清楚。只是不想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坐收渔翁之利。”
“你能这么冷静,我挺佩服的。”何连成由衷称赞。
白霜摆了摆手,不想多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