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寄希望于于淼能够有点良知,对警察实话实话。
不管怎么说,我们这边的人并没有要害于淼的心思,她应该不会刻意陷害我们吧?但是,这一切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
菜上来了,沈末拿起筷子主人一样招呼我们说:“来来,吃饭,我还真饿了”
我们对视一眼,觉得此时都不要再提那件事的好。沈末这个人向来不听劝,他只会根据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去判断,与别人劝说什么没关系。
饭后,沈末很悠闲地喝着果汁问我:“是不是有点失望,觉得这顿饭投资失败了?”
“我那有那么势利,这件事决定权本来就在你手上,我也只是问问。其实在这当中,你是最无辜的,我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才拉你进来。说得难听一点儿,你初恋失败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我关系近,也没人利用你,对吧。”我慢慢说着。
谁知这句大实话,反而惹怒了沈末。他一下就翻脸了,甚至不顾忌何连成还在我身边坐着呢,直接骂道:“林乐怡,你就是个白眼狼,原来何连成不要你的时候,是谁陪你走过那一段最艰难的时间?”
我被他骂懵了,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我只是觉得我连累了你rads;。”
“我怕你连累吗?”沈末又问。
“不是怕不怕,我说的是事实……”
“乐怡,你少说几句。”何连成打断了我的话,站起来拍了拍沈末的肩膀说,“乐怡她这种‘性’子特别不讨人喜欢,我知道你对她帮助有多大,不用和她计较。”
沈末似乎把何连成这几句话听进去了,坐回到椅子上去。
何连成看了一眼我,回头又对沈末说:“咱们出去换个地方继续喝点,让她先回去吧,我觉得有些话当着她不太好讲。”
我真不知道,有什么不好讲的。但是出乎我意料,沈末一向看何连成不顺眼,今天不知怎么中了邪,居然同意了何连成的提议,叹了一口气说:“换个地方,我确实有三年没喝酒了。”
何连成回头对我说:“你先开车回去,我们出去喝点儿,不用担心。”
两人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约好一起去喝酒,居然还没给我反驳的机会。
我有点气呼呼地开车回家,停好车以后才忽然想到,今天的沈末表现很不正常。他在咖啡厅与我分开以后,去干什么了?今天的他,给我的感觉特别拧巴。
到家以后,我给何连成打了个电话,响到盲音他还是有没接,我有点担心。正在‘乱’思‘乱’想,他的电话回了过来,我忙接通。
“乐怡,我晚点回去,沈末今天喝多了,我得多陪他一会儿。”何连成说。
我听他声音不像喝高的样子,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儿:“你少喝点儿,看着他点儿,别让他喝太多了。”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出事,只不过男人某些时候确实需要多喝点酒泄一下。你说沈末跟禁‘欲’系的苦修者一样,他再不找个泄渠道,我真怕他有什么瘾疾。”何连成半开玩笑道。
“行了,不多说,送他回去后,马上回来。”我说。
我回来得有点晚,孩子们都睡了,曹姨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告诉我何则林也休息了,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摆了摆手,问了一下孩子们白天的表现,嘱咐曹姨也早点休息,然后自己跑到客厅,拧开了落地灯,一边看书一边等何连成。
夜里一点半,大‘门’口有车灯在闪,我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何连成架着一个人走进院子。他一只手扶着身边的那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钥匙。
我忙站起来跑出去给他开‘门’,他看到我问:“这么晚还不睡?”
“等你呢。”我这时看清,他扶着的人是沈末问道,“你没送他回去?”
“他一个男人独居,回去也得醉死rads;。你上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我晚上看着他,你别管了。”何连成说。
我小跑着上楼去收拾客房,才‘弄’干净,何连成就把沈末扶了上来。
他一进卫生间就趴在马桶上哇哇的吐了起来,何连成很无奈地站在一旁说:“你去休息吧,没想到我头一次照顾人,竟然会是个男人。”
“行啦,你快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吧。”我说。
“不行。”何连成把我推出房间,“你去睡,我把这儿收拾好了,就回去,要是他醉得厉害,我就在这房间沙对付一晚上,没事儿的。”
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浴室里咣当一声巨响,两个人一起跑过去,沈末摔在了地上,撞倒了一旁的置物架。
“出去吧,他这样太味儿,你受不了。”何连成把我推到一边,自己挽起袖子,一脸嫌弃地开始冲马桶,收拾地面,然后把沈末从地上翻进浴缸里,放热水。
“我来吧。”我说完要伸手帮忙,这一次彻底被他用湿手推出了房间,“我‘弄’得了他,给他简单冲一下,‘弄’‘床’上我就下去找你。”
男人都不愿意自己的老婆照顾其他男人,此刻何连成大男子主义一下爆棚了,把我推出去砰一下关上‘门’。
我想了想,跑下楼去沏了一杯酽茶端上来。
等我上来的时候,何连成已经把沈末扔到‘床’上了,给他搭了一条毯子。他看到我进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他还真放心,也不怕我把他扔大街上。”
“你会吗?”我嗔怪了句,把茶递过去,“要不要叫他起来喝?”
“不用,等他醒了自己就知道喝了。”说着何连成把茶放到‘床’头上,对我说:“走吧,咱俩不用管了,他睡着了。”
来到客厅,他拿起纸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男人喝醉酒太可怕,忽然想起那时候我喝多了,你去‘弄’我回来,有几次吧?”
“是啊,你可比沈末重多了。”我说。
他嘻嘻笑着凑上来,突然就把我搂进了怀里,温柔地亲上来说:“亲爱的,辛苦你了,以前,真的辛苦你了!”
说着话,他的手上开始不老实。
我只觉得他掌心热热的,从我衣服下面蹿进来,贴着皮肤徐徐向上滑,我一个不留神,已经被他一把抓住,同时‘唇’就‘吻’到了我耳垂后面的敏感地带。
我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低声说:“别胡闹,这是客厅!”
“那是不是回房间就可以了?”他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把我说得满脸通红。
何连成应该也喝酒了,一说话淡淡的酒味就扑过来,贴过来的身体烫得要命rads;。
“那换个地方?”他说着把我抱了起来,我身体突然悬空,不由低声惊呼,他笑着说,“怕什么,我还能摔着你了?”
楼上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低,我一进去就觉得全身起了一起‘鸡’皮疙瘩,想要从他怀里下来,却被他放在‘床’上,整个人俯身下来,看着我眼睛说:“乐怡,我很想你。”
我原本是想下楼与他说一下今天的事,谁知被他这几句话一说,整个人都‘迷’糊起来,眼前只剩下这一对眼睛,深情至极!其它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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