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界定为公子的,但是我知道的时候,这个称号已经传开了.px.
其实,我是一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但是没人知道,也没人信。而且我学习不错,在学校排名也算靠前。但是没人注意到我自己的努力和学习成绩,大家看到的都是我的家世和背景我家是个暴户,而且还是近几年帝都最大的暴户。
从上高中时,我就接到过来自由班校的情书。最开始,我对这些情书的态度是认真的,一丝不苟的,甚至会认真的想着写情书的人当中谁最适合当我的女朋友。
但是,少年时期心总是飘浮不定的,从她们中间要直接挑一个太难了,于是我就试着和每一个写过情书的漂亮的女孩子交往,想看看谁的性格最适合我。一个一个试下去,竟然没一个合适的。我失望了,**的名声也传出去了。
我觉得自己做得还挺到位,和每个人分手我都会给一笔分手费,算作是对她们的补偿。我不想白白浪费别人的时间,如果没和我在一起,或许这些女孩子早就有心仪的爱人了。
我保证,我做这些的时候单纯的想到的就是补偿,而无其它。但是在别人眼里,我忽然间就成了一个靠着家里有钱就玩弄女性的存在了。
我说我冤枉连我老爸都不相信。
我特别想问一下那些和我分手以后拿到钱的姑娘们,如果你们这几个月是和别的男生搞对象,分手以后能拿到几万块的分手费吗?会在相处的过程中受到价格不菲的礼物吗?
从小,我老爸教育我的就是时间是最值钱的,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也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
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浪费了女人的时间不能给结果那就给补偿。
这是我十六岁到十九岁所做的所有荒唐事,那就是以为钱能弥补一切。
等我明白在感情中不能用钱来平衡时,我的名声都烂透了,甚至成了帝都商圈的反面教材。
为了这个莫名其妙得来的烂名声,我去反抗过争辩过,但是没用。我越是解释,大家笑得越欢,甚至有人说这样泡妞是最节约成本的,你千万别遇到一个只图人不图钱的,那样你就玩了。
再后来我遇到了薛铭,那个留着短一身运动装,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女孩子.px.
遇到她是在高三的暑假里,我参加完高考彻底放松了下来。好吧,可以说高考我就没紧张过,因为在高一我就知道大学是要去国外念的。
也可能是因为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在所有人都为高考努力而紧张的冲刺时,我异常放松。也许是因为心理上的放松,我考得成绩出乎意料的好,出乎意料的考上了一个好学校,在帝都排行第一某大。
这时,我犹豫了,到底还要不要出去上学。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遇到了清新假小子薛铭。
她和我同岁,当时身边带跟着她的跟屁虫弟弟薛向铭。那小子十一二岁的样子,穿着件七分牛仔裤,一件白色的半袖上衣,看到我盯着他姐姐看,不服气地瞪回来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我一下就笑了,这个薛向铭真能往他们薛家脸上贴金,就薛铭那三合板一样的小身材,还敢称是美女?真是活生生的搞笑。
当时到底年少气盛,我一笑就直接说:“如果说这样的也是美女,那是对美女这两个字的侮辱。”
话音才落,薛铭手里的水杯就朝我脸上扔了过来。
我真没想到,看着弱不经的一个小女孩,会有这么大的劲儿,还特么这么有准头。
额头一疼,我下意识一摸居然一手黏糊。
从小到大,我吃这种亏的时候不多,当时也没多想,一巴掌直接糊了过去。
薛向铭年龄虽小,却也知道护短。
我一个人和他们姐弟两人打了一架,最后谁也没占着便宜。
因为这一场架,我认识了薛铭,然后整个假期我都和她在一起,原因是两家距离得很近。
老爸问过我好几次关于上学的事,我想了想拒绝了出国。
因为在这个城市,有这个女孩。
说实话,当时觉得对一个人的好感就是天天守在一起,看着她笑她闹或者一言不都是好的。
就这样,因为与薛铭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我留在了帝都上大学。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能够的持续到最后,却不想一到大学薛铭就像是突然**之间长开了一样,赫然变成了校。
头留长了,运动休闲裤换成了性感又清新的长裙,脸上薄薄打上一层粉底,再涂点口红,有那么点淑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