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他,很多我不方便出面查的事,也只能委托给他。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刘天,应该也能为他办这些事提供一些方便。
刘天!
现在想到刘天,我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他对林乐怡的心思不比我差多少,只不过晚了一步而已。
而且,经了这几次事,我对他也隐隐有点好印象了。
现在可以判定,刘天是一个正人君子。
我喜欢和正人君子打‘交’道,因为他们不会违背道义。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的正面接触就可以了。
这时公司的行政催我回去,说是大家开始敬酒了,总经理不能不在场,还说我老爸的车就在楼下了,马上就到。
我知道年会的重头戏了,于是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揉’了‘揉’自己现在这张棺材脸,‘弄’出一脸官方的笑回到了宴会厅。
还好没耽误事,我才到,老何同志就到了。
公司的年会大同小异,在这种时候说着各种吉祥话,然后漂亮的妹子借此机会各种表现。
那些穿着‘性’感晚礼服的姑娘们举着酒杯轮番上阵,我开了个头竟然收不住尾了。
抬眼看了看老何同志,他比我强不到哪儿去,也被一群燕舞莺声围着。
看到我的眼神,老何给我递了个忍一下马上就好的表情,然后接过了姑娘手里的酒杯。
刚开始我是不情愿地在喝,喝了两圈以后,忽然心一下打开了,觉得酒入肚的感觉特别好。
莫名的想到了和林乐怡一起去偷酒喝的情形。
这种感觉一来,我竟然有点刹不住车了,索‘性’来者不拒,免得有些敬酒不成功的姑娘多想。
我对所有来敬酒的人一视同仁,杯到酒干,喝得痛快极了。
等到敬酒环节过去,老何马上要离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怎么样?喝高了我给你留个司机?”
“不用了,我在酒店住。”我摆了摆手,胃里不太舒服。
老何笑了笑说:“行,好好放松一下也可以,只有一条。”他说着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开房可以,不准带‘女’人回房间,特别是自己公司的‘女’下属,一概不准碰。”
“知道了。”我向他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老何前脚才走,我后脚就犯了胃口。
喝进去的各种酒在胃里闹了起来,一个没忍住我冲进了卫生间,哇哇哇吐干净以后,才漱了口就看到扔在洗手台上的响了起来ras;。
还是那个没存名字的号码,我一下就清醒过来。
一只手接通电话,另一只手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希望自己能冷静理智一点儿。
“我们老大喝醉了,房间号我你上了。另外,今天她醉得有点快,完全不是平常的酒量,而且醉酒以后表现不太正常。”他在那边直接播报着林乐怡的现状。
“我过去之前,你看好她。”我说。
“不方便呀,我是男的,现在有一个‘女’同事要送她回去,我最多送到‘门’口了。”他在那边为难地说。
“好好,我马上过去,你想办法让那个‘女’同事和你一起离开她的房间。”我说。
“我尽量。”他说。
我看了一眼未读信息,查到了他的那一条,记住房间号以后马上去前台开了一间房。
正对‘门’的房间已经被订了出去,迫不得已我只好订了斜对‘门’儿的。
拿着房卡走出电梯时,正好与那人走了个对脸儿,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假装不小心和我撞到了一起,我忙说对不起,他才一脸不乐意地说:“看点路。”
他身边有个‘女’孩劝他别动怒,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那个‘女’的我也见过几次,是林乐怡公司的员工。
我故意放慢脚步,听到身后电梯关‘门’下行的声音以后,才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迅速跑到了林乐怡的房间‘门’口,拿出刚才他撞我时塞到我手里的‘门’卡,直接刷开了‘门’。
房间光线很暗,‘床’上躺着一个人,空气里都是酒味儿,还有我熟悉的她身上的香水味儿。
味觉对我的刺‘激’,让我一下兴奋起来。
眼前的‘女’人就是我日思夜想几个月的‘女’人,这种天天思念天天见面,却不能说话不能碰触,甚至不能有任何眼神‘交’流的禁‘欲’,让我在这一刻心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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