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阳笑了笑,他的笑容在我的眼前不次魔鬼的微笑。
这样残忍冷血的人,也不知道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做噩梦。
他做事太绝,手段太狠。也许和每个人的经历有关吧。
如果是我,那么我想,现在的我是绝对下不了手的。
“告诉老八,让他给我收敛点。”李明阳把刀往后一递,凯子顺手接住。
“你们是不是真当我是泥捏的。”李明阳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淡淡的看着他:“我特么没找他,他竟然先找我来了,既然这样我就和他玩一玩。”他哼了一声,蹲下身,把烟狠狠的按在了那小子的脸上,看着烟熄灭了,他才站起身,带着我们走了过去。
整整一晚上,我们都跟着他,往返各个小区,被李明阳废了六个人,一开始断手指的那个小子,受伤应该是最轻了。
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习惯,习以为常,然后逐渐的麻木。
也许,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习惯中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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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夜之间,我仿佛就喜欢了这样残忍的一切,甚至看着他人的血流出来的那一瞬间,还有着丝丝的兴奋。
直到凌晨三点多,我们才走进医院包扎了一下。
在病房里,各自打着消炎针,原本医生说要给李明阳缝针的,可是他不同意,就这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我和飞哥两个人伤的不是很重,和李明阳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看他没有缝针,我和飞哥也拒绝了。
只是肩膀上的伤口依然火辣辣的疼。
李明阳拿出烟点了起来:“你们几个叫啥呀?”
“他叫秦言,他刘飞,喝多的那小子叫李向斌。”凯子笑嘻嘻的说道:“我叫王凯。”
李明阳笑了笑:“今天谢谢你们了,工作的事情不急,到时候我来安排。”他把旁边的一个人召唤了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那小子点了点头,走了下去。
没一会就上来了,手里拿着一万现金递给了我们。
我们几个都没有接,李明阳抽了口烟说道:“拿着吧,看你们现在也不宽裕,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就当你们的医药费了。”
我和凯子都看向了飞哥,李明阳都这么说了,如果在不拿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飞哥沉思了一下:“好,那谢谢阳哥了。”
看到我们把钱收了起来,李明阳欣慰的笑了一下,一把将手上针给扯掉了,看着针孔上流出来的血,胡乱的擦了擦,披上衣服,站起身:“你们好好养伤,我还有点事。”他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号,什么时候来上班,给我打个电话。”他把名片放了我的手里,带着人转身就走了出去。
飞哥看着手里的一万块钱,不知道为什么,他眼中泛起了一丝悲哀,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卧槽,斌子呢?”凯子突然怪叫了一声。
忙了一宿,竟然把斌子给忘了,凯子忙不迭的拿出电话,给斌子打了过去。
想了半天没人接,又打了过去,这次接听了,从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大着舌头说道:“谁呀?干啥?”
“斌子你特么的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