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这座城市的地下势力已经明确的划分了,早就已经不是他曾经在这里只手遮天的时候了。
他想报仇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所以只能躲在暗中玩弄着阴谋诡计,搅弄风云。
“对了,上段时间我住院的时候,听飞哥他们那时候说你好几天不在了,就是出去联系东西去了。”我问道。
阳哥点了点头:“对。”他把车子在江桥上,停了下来微风浮动着江面泛起点点波澜,在水流的颤抖中倒映着天上的繁星点点,明灿的宛如第二个夜空。
阳哥把车后备箱打开,从里面把一箱罐啤搬了下来。
趴在护栏上,我俩同时向下望去,手里拿着的啤酒,时不时的喝上一口。
阳哥把易拉罐用力捏的扭曲了起来,他用力的抛向了江里。
顺手,我从地上扣除了一罐啤酒,再次递给了他。
阳哥拿出烟塞进了嘴里:“言言,你说人活着为了什么?”
我没想到从他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个深奥的问题,也许每个人都想过吧?
“不知道。”我喝了一口酒:“无论有没有理由,不都得活着吗?”想了想,我看着他说道:“找不到活着的理由,所以坚强的活着去寻找理由。”
阳哥愣了愣,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夜色下飘荡出很远。
把易拉罐让我丢在了江里,我拿出一支烟,塞进了嘴里:“我的理由就是,我得好好照顾我妹妹,以后如果真的出人头地,想办法把我爸从里面捞出来。”
阳哥眼神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俩就这么趴在护栏上,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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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阳哥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就接听了:“喂,天哥。和言言喝酒呢,没啥事,行,我俩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一口把剩下的酒喝掉:“走,天哥找咱们有事。”
我把脚下的几个易拉罐都踢到了江里,反手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阳哥一言不的开着车子,半个小时之后,车子驶向了一处别墅小区,阳哥熟车熟路的在一栋别墅门口停了下来,按响了门铃。
没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打开了门。
王中天穿着一身睡衣坐在沙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来回的换着电视台。
那个女的把我们让进了屋,她转身走到了楼上的房间。
“天哥。”我和阳哥我俩同时的叫了一声。
王中天将电视关掉,转身看着我俩:“坐。”
我和阳哥坐在了沙上,王中天拿起一支烟叼在了嘴上,我急忙的站起身给他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