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填报志愿的时候，张思嘉曾打电话过来，问肖扬要去哪所学校，这两年跟张思嘉联系的虽然不多，不过肖扬每次到省城的时候，还是会去看看她，因为苏文秀的关系，肖扬一直多少有些回避着张思嘉的感情。

不过小姑娘越长越大，人也越来越水灵，现在的张思嘉，容貌上已经多少能看出苏文秀年轻时候的样子，而且因为穿着打扮的问题，看起来要比那个年代的苏文秀更加漂亮些。

这些年苏文秀对肖扬的帮助一直很大，只从每年的广告制作，只收取成本费用上，就能看出之间情分了，不过好在苏文秀也是一个成熟聪慧的女人，对感情隐藏的比较好。

所以除了张思嘉，没有任何人知道苏文秀的感情世界，张思嘉也是几年前朦朦胧胧的知道那么一点，这几年肖扬每次来省城的时候，身边都经常会有韩梦茹的陪伴，要么就是偶尔回来的周蕙，所以跟苏文秀也没有太多的私下接触。

肖扬原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张思嘉对自己的感情应该淡化，肖扬也尽量把她往妹妹的路上去带，可高考前填报志愿的一个电话，还是出卖了张思嘉的内心世界。

“哥，你要报考哪个学校？”张思嘉的声音听起来清清爽爽的，女大十八变，现在的张思嘉也不复当年的LOLI模样了，完全成为一个青春漂亮的少女。

“我是保送生，呵呵，要不然就凭你老哥我，估计三流大学都困难吧？”肖扬跟张思嘉开着玩笑，今天过来跟肖扬研究报考哪个学校的孟佳抬起头看了一眼肖扬，孟佳现在带着一副一百多度的近视镜，像她这样学习，能保持这个度数的，已经很难了。

“你是最优秀的！”张思嘉先是说了一句，然后问道：“是哪所那学？清华？还是北大？”

“是江南大学。”肖扬笑呵呵的说着。

“啊？”张思嘉显然没想到肖扬会去这样一所学校，她可不认为肖扬去不成清华北大：“为什么？就是江南省那所新学校吗？没听说有什么好的啊？”

张思嘉的声音挺大，孟佳也抬起头，眼眸凝视着肖扬的侧脸，想听听他是怎么回答的。

肖扬笑着说：“我上大学，可能更多的时间会待在图书馆里面，毕竟大学能吸引我的，就是一个安静的环境，和海量的图书，江南大学虽说刚刚创办没有几年，但它的藏书，听说是连清华北大也比不上的！”肖扬的语气厚重，淡然，孟佳看得有些痴，心说这真是你选择江南大学的理由吗？

“这样啊……”张思嘉在电话那头拉了个长音，她的成绩也非常好，被誉为中学的天才美少女，张思嘉的智商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弱于韩梦茹的，属于那种不用怎么学，就很有知识的人。学校和家里其实都希望她能报考清华和北大，就算是张省长这样的家庭，也不能免俗，毕竟有个好的出身，日后无论是经商还是从政，都会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张思嘉犹豫了一会，肖扬赶紧说道：“我说，思嘉，你可别被我影响了思路，你也好，孟佳也好，我对你们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孟佳的眼睛忽然亮起来，看着肖扬，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你们都需要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生活，我并不希望你们因为某种小时候的承诺，而非要跟我一个学校，这样我觉得对你们是不公平的！”肖扬淡淡的说着，他是个贪婪的人，总喜欢把美好的事物都聚集到自己身边，但这并不代表他要把所有的女孩都圈在自己周围，都是活生生精灵似的人儿，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谁也没权利束缚谁的自由。

张思嘉在电话那头幽幽的说：“哥，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爷爷，有培养我进入仕途的想法，他还能再干两届，据说有可能提省委书记，这样的话，我大学毕业之后，我爷爷还能管我几年，加上我姑姑和姑父他们，反正，我挺犹豫的，不过也好，如果我从政的话，我会选择一辈子都不结婚，哥，我给你做一辈子地下情人，好不好？”

肖扬心里一凛，这个聪明的小丫头，这么小，竟然就懂这么多，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就这样安排好了自己未来的人生道路。

孟佳也在一旁听得一愣，虽说张思嘉的声音不太大，但肖扬的房间里十分安静，她也听了个大概，心里忍不住感慨，难道，爱肖扬就只能这样吗？就连张思嘉这样条件的女孩，都说要给肖扬当一辈子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