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在于,这奖券的数量是有限的。
缝纫机、电视机的数量,更是有限的,这小瘦子要是就这么一路摸下去了,便宜不都被他给占走了?!
这怎么行?
“老板,这是三块五!我要抽奖!”
趁着张喜禄和阿强争执的空档,一个壮小伙挺身而出,把阿强往旁边一挤,直接就把三块五递给了韩春雷。
他这一插队,顿时掀起了购买奖券的热潮。
“老板,我的!七块钱,两次!”
“三块五,老板,快收我的三块五啊!”
“?你冇急啊!我个,我个,先让我抽,我先交的钞票!”
……
人们再不犹豫,一时间,无数可爱的人民币,在韩春雷面前挥舞。
“别急,别急,人人有份!排队!大家排队啊!”
韩春雷,高声吆喝着:“咱们公平起见,每人每次只能抽一张!抽完了,还可以继续在后面排!”
伴随着韩春雷的张罗声,原本已经快要落市的东门墟,出现了大排长龙的奇观。
过了不大一会儿。,
无数的假领子,变成了绿油油地钞票,落入了韩春雷的口袋中。
蔡井泉见状,一边心中暗喜,一边又有些忐忑不安——如果真有人抽中了电视或者缝纫机,可怎么办哦?这些奖品可都是借来的呀!
他记得春雷让他放心,这些奖品不会丢,难道这抽奖箱里他压根就没放一等奖二等奖的奖券?
要真这样,那可不行。
因为按着眼下这势头,奖券很有可能会售罄。到时候街头摸奖的这些人现根本就没有人中大奖,那就露馅了。
蔡井泉是本地人,他很清楚在南方,被人当街现是老千局,那可是要剁手的。扭送公安都是轻的。
眼见着一张张奖券被摸走,一条条假领子被领走。
蔡井泉又慌了。
正在他一阵阵患得患失之际,果然出事了!
“二等奖!走运了!走运了!老子中了二等奖啊!”
一个五十岁开外、满头白的陌生男子,抽奖之后,攥着一张奖券大叫起来,?“缝纫机!老子中了缝纫机啦!老板,说话算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可不能耍赖啊!”
“擦,出二等奖了?这…这么快?”
蔡井泉看着卡片上的“二等奖”三个字,顿时脸色惨白,欲哭无泪,完了,这回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