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说:“来了来了,四位慢用。”“我干活,有事随时找我。”补品人说:“林万珍,别急,恐防有毒。”林万珍说:“唔。”不错,说到行走江湖,补品人算是四人中最有经验的。补品人说:“掌柜,可否过来说话。”掌柜说:“客官有何吩咐?”补品人说:“你这客栈开了多久?”
掌柜说:“小店在这里,已干了十多年。”补品人说:“那平常有否江湖人经过?”掌柜说:“说起来。”“这阵子真的多了不少江湖人路过。”陈浩然说:“啊?那,你曾否见过一个满头白的老人家?”掌柜说:“这个,好像没看过的。”没有老君的音讯,陈浩然不禁升起一阵失落。陈浩然说:“多谢掌柜指引。”“来,我请你喝一杯。”掌柜说:“不不不,你们自便好了。”陈浩然敬酒,是要试探掌柜会否于酒中下毒。
补品人说:“陈大哥,算了吧,这人样子老实,该不会有问题。”掌柜说:“小的要干活了,客官请便。”当下,四人放下疑心,开怀大吃。林万珍说:“几天没吃过好的,今天定要吃个够。”“喔?”“吔,我的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黄月华说:“喔,是否吃得过急啊?”补品人说:“不好,我的头也有点昏眩。”
补品人说:“掌柜,是你在酒菜中下毒吗?”掌柜说:“喔?”“不,我没有。”“是,是。”倏然,内堂走出两个汉子,看来来意不善。一人说:“是我们在木筷上下毒的。”补品人说:“为什么,要向我们下毒?”
一人说:“向杀我大哥,我牛否跟你们拼个死活。”两个汉子二话不说,乘众人虚弱不堪,上前提刀便砍。危在旦夕,陈浩然强忍毒气攻心。使出光芒四射。
陈浩然始终功力深厚,身中毒药,依然可以击出太上心印经,虽威力减半,仍将两人狠狠轰退。陈浩然说:“看你们在这里不知害了多少人,今天便让我替天行道吧。”突然,一人说:“别伤我兄弟。”
陈浩然说:“喔?”循声而望,内堂再走出一个身上负伤却仍气宇轩昂的高大汉子。是岳飞。陈浩然心想:喔,这个人曾在相州见过。只见那两个人立刻跪下对岳飞说:“大哥你快跑,让我们抵住他。”岳飞说:“唉,事已至此,罢了。”
岳飞说:“天数既要将我赶绝,逃也逃不了。”陈浩然啊了一声。陈浩然说:“这位大哥,我看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抓你的。”岳飞说:“误会?”“那么你们。”陈浩然说:“待我先替同伴驱毒,慢慢再说。”陈浩然若无其事,原于体内的仙姬神卷内功和麒麟已在片刻将轻微毒姓尽数驱走。当下,陈浩然立时为同伴一一解毒。
片刻。岳飞说:“兄弟,我本名岳飞,乃朝廷麾下一个前军。”“曰前遭金兵暗算,暂避于此,好等与前来救援的大军会合,身旁两个乃我近身兄弟。”“一个叫牛否。”“一个叫杨怀。”岳飞说:“之前误会兄弟乃敌方派来追杀的追兵,才暗中下毒。”陈浩然说:“原来如此,幸好钢窗厂没有伤了两位大哥。”岳飞说:“兄弟,刚才见你武功非凡,我岳飞好生佩服。”
岳飞说:“如今国难当前,何不加入朝廷齐抗金兵?”岳飞忠心为国而且姓格率直,一时间令陈浩然不知所措。陈浩然说:“大,大哥言重了,小弟哪有能力。”岳飞说:“唉。”“什么没有能力?就是你们各家自扫门前雪。”“只顾终曰享乐不顾国家安危,才弄致大宋今天如斯田地。”林万珍说:“呸,你为国效力是你的事,干嘛要逼人家跟你一伙?”岳飞说:“算了吧,或许是我一时冲动,兄弟别怪。”
林万珍说:“别怪别怪,刚才你们竟在酒菜下毒,怎么不怪。”补品人说:“陈大哥,我们走吧。”陈浩然说:“岳大哥,不好意思,有缘再聚。”突然,客栈门外一人冲了进来,说:“岳飞,我们又再相聚了。”岳飞说:“金狗,我岳飞在此,要抓要杀随你的,别伤其他人。”那人说:“死到临头,还在逞英雄。”
陈浩然一个箭步抢在前方,击掌一,便将来人打出门外。陈浩然说:“要杀岳飞,先过我这关。”见面不多,但岳飞的英雄气概早已令陈浩然深深佩服,对方有难,第一时间助拳。抢出门外,已见对方总数十多人围拢客栈四周。
陈浩然也不细想,冲入人群,太上心印经随即左右互击。同一时间,补品人与林万珍,黄月华母女也抢出客栈之外。岳飞说:“倘若他们肯为朝廷效力,国家有救了。”回看门外,三小将已加入战团,各人身负武功,一般金兵当然难敌其锋。倏然。补品人中了暗器。说:“喔?”
补品人心想:啊,为何使不出内气?补品人被轿中射出气劲打中,立时感觉血气逆转。金兵说:“取你狗命。”同一时间。林万珍和黄月华母女也中了气劲。软轿内气劲不断打出,令众人攻势大为减弱。陈浩然啊了一声。心想:擒贼先擒王,先对付轿内的。陈浩然使出光芒四射。
光芒四射气劲澎湃,软轿当场爆破。陈浩然喔了一声。陈浩然突然打住,原于手掌触及的,竟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