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巧遇南恶佛并有恩于对方,对方决定助其前往拯救山君。于通神教万利殿屋脊上,二人兵分两路寻找山君。然而,山君并没有被通神教所擒,且更大模厮样的闯进万利殿。山君说:“这里的当家是谁?着他出来见我。”只见一人说:“老人家是要找我吗?”“在下金不凡。”“正是这里的当家。”山君说:“姓金的,你们将我义子囚在哪里?快快将他放出来。”“否则,我立时拆了你这间万利殿。”金不凡说:“啊。”手下说:“舵主,他就是捣乱招财坊的其中一个,什么义子,该是当时与他一伙的。”金不凡说:“阁下来找义子,找不到便要拆我的万利殿。”“有此口气,看来阁下必是什么门派的宗师,未请教?”山君说:“星象门门主,山君。”金不凡说:“唔?”“哈哈,原来是星象门的老虎爷爷,失敬失敬。”“人来,快招呼老虎爷爷上座。”手下说:“是。”手下说:“老虎爷爷请上座。”椅子带着旋劲飞至,见山君纹风不动的。及至椅子接近,山君才施施然的一跃而起。山君说:“四平八稳,果然是不错的椅子。”手下说:“老虎爷爷,还欠一张台啊。”山君说:“好,招呼周到。”“礼已送过。”“请回。”山君随意一掌,便将金不凡身边的得力打了回去,宗师风范,表露无遗。金不凡说:“哼,老虎爷爷果然名不虚传。”“用茶。”山君心想:杯中注满内劲,倘若硬接,必碎无疑。要我山君出丑吗?休想。山君以巧劲将杯中内力逼出,杯盖应声弹起,漂亮。金不凡心想:这老匹夫,内力好深厚啊。山君说:“别再耍那么多花样,若喝过这杯茶还不见我义子。”“休怪我手下不留情。”山君略显神功,即时将万利殿所有人慑住,算是舵主金不凡霎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因由最大问题是,谁也不知道九州身在哪里?有谁猜到,这刻的陈九州,原来正在金不凡的女儿金九妹房中。陈九州说:“打扰了,不好意思。”金九妹说:“想走?”“给我留下。”陈九州刚才夺门而出只属本能反应,及至金九妹的夹钉在墙上,方才唤醒其思潮。此行目的,是要打探义父下落,若然就此离去,必因金九妹大叫而坏了大事。想及此,陈九州已扑至金九妹面前,要制住她。金九妹说:“无赖,挖了你的双眼。”金九妹说:“再来。”金九妹说:“纳命来。”陈九州脚踏盘沿,人一蹬后,已避过对方的所有攻势。金九妹说:“哼,在玩马骝戏吗?”金九妹说:“回来。”金九妹力扯之下,陈九州即时被拉近,同一时间,左抓已扑到对方眼前。陈九州手快,旋即点下金九妹两处要穴。陈九州说:“我的功夫虽然不济,但点穴的本领还是可以。”金九妹说:“你。”突然,出面的丫鬟说:“小姐,内里是否有事,要帮忙吗?”金九妹说:“没事,别进来。”丫鬟说:“知道了,有事便随时吩咐。”金九妹轻声说:“你想怎样?”陈九州说:“我,只想找我义父。”金九妹说:“你的义父藏在我的浴盆之内吗?”陈九州说:“喔。”“这个,这个。”陈九州说:“对不起。”“那么,我义父在哪里?”金九妹说:“嘿,你义父吗?”金九妹说:“他就在我身上。”陈九州说:“只要你说出将我义父囚在哪里,我马上离开。”突然,外面人声鼎沸地说:“快点。”“什么事?”“有个老头来找什么义子,更说找不到的话,马上拆了万利殿。”陈九州说:“啊,难道义父来了。”金九妹说:“嘿,你两父子真懂开玩笑。”金九妹说:“一个在内,一个则在外面胡混,是要将我们万利殿当作捉迷藏的地方吗?”陈九州说:“得罪了。”“后会有期。”陈九州心想:喔,有可疑。陈九州倏然闪起一个念头,人立时向后翻回浴盆。金九妹说:“喔。”陈九州说:“嘿,我义父根本没来。”陈九州说:“刚才那两个丫鬟是现我在这里,所以联同其他家丁骗我出去。”“这些板斧,我也懂得出卖。”金九妹说:“你。”陈九州说:“暂且委屈你。”“现在可以出去了。”陈九州相信金九妹乃这里的重要人物,只要将她劫持,无论是继续寻找义父或逃离此处,也属万全之策。金九妹说:“人来,有个小**想掳走我。”陈九州说:“小**?”金九妹说:“救命啊。”“救命。”“快来救我。”金不凡说:“内堂干嘛这么嘈杂?”手下说:“舵主,大事不妙,小姐她,被人掳了。”金不凡说:“谁掳走她的?”陈九州突然出现,说:“是我。”手下说:“啊,在上面。”金不凡说:“哦?”循声而望,见陈九州右手持剑,左手则抱着金九妹,正站立在对面屋脊之上。山君说:“九州。”陈九州说:“义父,原来你真的来了,没事吧?”正当此时。南恶佛突然跌下。陈九州转头说:“南恶佛?”“你,怎么了?”南恶佛说:“九州,我们快走。”只见一男子说:“金舵主,这个人鬼鬼祟祟的摸入万利殿,看来像有什么企图的。”倏然出现的男女,男的正是早前以太上心印经与南恶佛比试的人。女的,陈九州认得,就是当时以暗器打伤南恶佛的。金不凡说:“老虎爷爷,之前你说我们捉了你的义子,现在却是他捉了我的女儿。”“还有那个鬼鬼祟祟的同伴,你,到底居心何在?”山君说:“那个人我不认识。”陈九州说:“义父,他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山君说:“不管怎样,九州,我们走。”金不凡说:“说来便来,说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山君意欲离开,四周的手下立时有所行动,严阵以待的。部分手下,亦趋前陈九州与南恶佛的一边,将他仍团团的围住。金不凡说:“今天若不解释清楚,休想离开。”山君说:“哼,谁阻得了我?”山君说:“劳什子的暗器,是来替我搔痒的吗?”山君刚拨开所有暗器,却见一张渔网从上撒了下来。手持渔网的立时拉扯疾走,将山君紧紧的缠在网中。手下说:“竟敢来这里撒野,你是自寻死路了。”“看你还可以怎么逞强?”“哼,神仙也逃不了。”山君先中伏,其他人也向陈九州与南恶佛有所行动。南恶佛说:“唏,看我波涛掌的厉害。”南恶佛的波涛掌着实厉害,一众手下霎时无计可施。南恶佛不断前冲,期望杀出一条血路,陈九州则亦步亦趋的跟上。只见南恶佛左掌向前一推,右掌在左掌间一平一拖,只见一条人影直接飞出丈外,倒地身亡。南恶佛使出波涛掌,左掌向前一伸,右掌在左掌间一拖一送。只见一个手下已经被他的掌力所震,倒飞出去了。而众多手下立刻也围上来,只见刀枪剑棒直接击打在南恶佛身上。南恶佛运起无上的内功,左掌向前一伸,已经抓着一个手下的咽喉,那手下叫都不叫一声。已经被南恶佛的手掌捏碎了咽喉。南恶佛双手一挥,那手下又被挥出去了。而这时,只见一个使枪的手下长枪直射向前,只见这枪快如闪电的击向南恶佛的面门。南恶佛侧身一闪,左手向前一拖,右手向后一推,左掌在右掌之间一横。掌力击打在那手下的枪身上。只听蓬的一声巨响。掌枪相碰。只见手下的长枪已经被南恶佛的手掌震飞开去。正当那手下准备向后退时,南恶佛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那手下的前面,左手一伸,已经抓住手下的衣服,大喝一声,已经把他摔出丈外了。众人一看南恶佛这么厉害,纷纷倒退。突然,只听一人说:“大家不用怕,我们人多,他人少,我们一起上,他是不能战胜我们的。”于是众手下立刻冲上前来。只见一把大刀直劈向南恶佛。南恶佛侧身一闪。同时左边一剑已经刺向南恶佛。南恶佛凌空一跳,再次避过对方的长剑。然而,对方着实人多势众,想逃离战场,不容易。众人说:“想逃,没那么容易。”“留下命来。”“看你捱得多久?”“今天便将你们宰了。”南恶佛说:“九州,屋顶有出口,你先上。”陈九州说:“好。”陈九州双脚一蹬,人即时如箭上冲。陈九州的轻功颇为厉害,几下跳跃已近屋顶范围。正当陈九州跃到高处之际,一个人肃然屹立当场。南恶佛说:“九州小心,这个是通神教教主,武功相当厉害。”陈九州心想:通神教教主?只听通神教教主说:“小子,逃不掉的。”江湖传闻,谁也不清楚通神教教主的身份,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就是通神教教主吗?到底他的武功有多厉害?陈九州,山君与南恶佛的后果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