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仙神态痴呆,但身手依旧灵活,直向大殿掠去。不是神仙说:“你想捉我?捉得到,给个钱你买红枣,哈哈。”不是神仙一翻身,就坐在凤后的宝座上。
巨子说:“前辈,你快下来吧。”圣日公主说:“你别装疯卖傻,冒犯凤座。”猿长老说:“快下来。”不是神仙说:“哼,我喜欢在这里拉屎也可以,奈得我何吗?”猿长老说:“大胆。”猿长老负责守着大殿,怎容得不是神仙胡来。猿长老的身手已经比猿猴更快,但不是神仙疯了后,更显出道经无为的精髓,轻松避过。不是神仙说:“哈,连猴子也被我气死,我内急了,就要在这里方便。”凤后说:“放肆。”
凤后使出凤凰玄火。不是神仙使出大善如水。不是神仙说:“水能克火,你的火没用的。”不是神仙虽然傻了,但武功并没有失去,以水克火,与凤后斗得旗鼓相当。凤后刚被昆仑顶撞,又遇上半疯的不是神仙,心中有气,暗现杀机。凤后说:“我就要把你烧个精光。”
凤后翻到不是神仙背后,将一身玄火灌入其体内。巨子说:“不准伤害前辈。”巨子正欲抢救,猿长老已先一步截住。凤后说:“我要活生生烧死你。”不是神仙身上不住冒出白烟,真的有被蒸干的可能呢。昆仑亦从内堂闻声赶出。昆仑说:“放开他。”
昆仑使出火轮摧岳。为了救人,昆仑不能手下留情。一出手便是狠狠的一个火轮攻向凤后。凤后反应极快,仰身避过。凤后说:“你这个逆子,我好歹也是你母亲之妹,你下得了这么重手?”不是神仙亦趁机挣脱凤后的制抓。昆仑人是救了,却激起了凤后的真火。
凤后使出凤凰翻天。火翼急展,凌空合围,左右夹攻昆仑。昆仑使出风火无间。论武功,凤后未必及得上昆仑,但凤后的玄火实在变化莫测,单是一个火圣轮。昆仑占不到便宜。唯有风火交替,才能抵得住。风火圣轮无法取胜,昆仑准备启动海圣轮。凤后说:“好啊,本后就跟你拼了。”
昆仑使出海圣轮。凤后使出三十三重天。两人正欲再拼之际。突传来悦耳的琴音。凤后说:“什么事?”两人回头一望。竟见到不是神仙躺在神月身旁。像个小孩一样,在美妙的琴音当中酣睡。神月公主说:“母后,我见他神智有异。似是七魄中缺了第二魄的灵慧,所以试奏静心曲,他果然一听便睡了。”凤后说:“被勾走了第二魄,难道是投魂寄魄。”昆仑说:“什么是投魂寄魄。”
凤后说:“刚才跟你还斗得你死我活,现在你来问我,你有本事便去问神帝吧。”凤后不再理会昆仑,一翻身便落回凤座上。巨子急忙照料好不是神仙。巨子说:“到底什么回事,快说清楚。”圣日公主说:“不说又怎样?”神月公主说:“我来说吧,所谓投魂寄魄,便是将人的三魂七魄其中部分保存在万法宗坛之内,通常只会寄存主寿的第一魄天冲,不会寄存第二魄。”“因为没有了第二魄灵慧,人便会变成痴呆。”“不是神仙和邹衍入了梦,又被勾了魄,肯定是被神帝惩罚。”
巨子说:“一代神明怎可以变成痴呆,还有邹衍至今未醒,不知生什么事,我定要找神帝要人。”凤后说:“凭你的本领,胜得了烈风再说吧,不要忘记,他还有两个兄弟,联合起来我也不是对手。”昆仑衡量形势,虽然自身功力因火蟠桃而提升,可是压力也同样在不断升级。龟仙老说:“不好,不好了。”凤后说:“什么事?”龟仙老说:“云霄宫探子来报,龙后今次收了一个义子回来,是代替神火皇子的位置。”
凤后说:“又找来一个短命皇子吗,到底是谁?”龟仙老说:“今次非比寻常,是楚国项争之子降龙,听说他手上有传说中的天器灵验。”凤后说:“能够操控天器?莫非是神脉传人,如果这样,说不定真的可以填补神火皇子的位置,练成天罗四击。”高傲的凤后,提到天罗四击,竟然脸色大变,到底天罗四击是什么一回事?为何龙后要苦心经营,凤后又会如此震惊?
墨泰山率领墨家弟子伏妖除魔,竟然与商暴撞上。墨泰山说:“商暴。”自然明啊了一声。说:“商暴竟然未死。”商暴说:“我非但没死,现在更是魔尊座下的暴帥。”墨泰山像被雷轰一般震撼。墨泰山说:“命鬼也未死?”
墨泰山说:“回去报讯,魔尊命鬼欲重整魔道,叫墨心通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巨子来阻止。”自然明和墨家弟子说:泰山使出九鼎神功。商暴使出魔脉灭圣拳。墨泰山心知商暴厉害,豁尽最高功力出击,四拳互轰,爆出惊天巨响。
商暴进步神速,墨泰山惨被轰退。商暴使出神王震怒。自然明说:“门主。”墨泰山说:“快走。”
墨泰山说:“再迟便来不及,其他人跟我上。”众弟子说:“自然明快走。”“我们去助门主。”墨家弟子持正卫道,遇强不退,都是铁铮铮的汉子,视死如归。墨泰山使出九鼎入金坛。商暴说:“不错,使尽全力吧,刚才你捱得了魔脉灭圣拳,现在就让你尝一下魔骨灭圣拳吧。”
商暴使出魔骨灭圣拳第三十三层。结合魔骨经的灭圣拳,威力比刚才强出一倍以上,墨泰山与众弟子虽然竭尽全力,仍然无法匹敌。
众人舍命缠着商暴,为的是替自然明争取逃走机会。功力较弱的墨家弟子,纷纷被商暴的雷拳轰毙。自然明心想:门主,各位师兄。自然明拼命逃离。沿途只听得同门的惨叫声,心中悲痛莫名。
商暴重重一拳,轰得墨泰山五脏尽碎,筋骨寸断,当场惨死。商暴说:“能死在魔骨灭圣拳下,你也不枉了。”蚩尤王心想:这人的功力,实在强得可怕。蚩尤王跪下说:“暴帥,你是世上最强者,请容我和族人拜入你的门下。”
商暴说:“我本是依照邪道名册来找你,但你的武功太差。没资格跟随我。”蚩尤王说:“我的武功虽然不济。但我孕育了六只狂兽,它们足以抵挡千军万马。”商暴说:“你刚才几乎死在墨泰山手中,若是真的,怎么不使出来?”蚩尤王说:“那是因为火候未到。”火堆旁的六个泥涌。突然开始爆裂剥落。泥俑内散出浓浓的浊气。内中所孕育的狂兽似人似妖。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六只狂兽分别自泥俑步出,完全无视四周的烈火和毒烟,刺猬般的毛。青铜一样的獠牙,十足传说中铁齿铜牙,铜皮铁骨的蚩尤。商暴说:“好,这六只东西看来很有用。”商暴说:“从今日起,你们就归我暴帥麾下。”蚩尤王说:“拜见暴帥。”“拜见暴帥。”
商暴一步一步接近不见天,途中招揽的邪魔外道越来越强,上天好像有意让他成为新一代的魔道霸主,有意令魔尊命鬼重振威风。
血邪道和众秦兵说:“陈志明,简直是秦国之耻。”陈志明为秦国尽心效力,开疆辟土,战无不胜,一直引以为傲,但如今被设计陷害,竟反遭鄙视唾弃,心中又惊又怒,却又百辞莫辩。陈志明说:“我是秦国之耻?”秦兵说:“射死他。”
陈志明说:“你们到底干嘛,作反了吗?”陈志明一时间也搞不清楚什么回事,先挡开箭雨再说。血邪道说:“反的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国君夫人,实在是大秦之耻。”陈志明说:“你到底在说什么。”陈志明回心细想,自己明明早已离开小楼,但现在却蒙上这天大冤屈,显然是有人设计嫁祸。
陈志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兵无败,竟然是血邪道所伪装。陈志明心想:众侍卫与兵无败都是忠于我的人,怎么都会这样对我?当中一定有人布下了阴谋,我不能伤害他们。陈志明说:“你们不要逼我出手。”陈志明说:“此事我会去找国君弄清楚。”秦兵说:“我们绝不会让你去伤害国君。”
秦兵说:“放箭。”侍卫长深知陈志明矫勇善战,不让他有任何接近的机会,实行乱箭暴射。眼前情况一时难以分辨,眼见箭雨射到,陈志明急启动海圣轮,先求解围。
陈志明人在水中,海圣轮的威力更显惊人,扯动滔天巨浪向众侍卫涌去。不单箭雨被挡接了,侍卫也被冲得阵势大乱。秦兵说:“排阵。”侍卫训练有素,并没乱了阵脚,仓促间还能重整阵势,将侍卫长护着中间,防止陈志明突袭。
只是巨浪掩过后,陈志明不知所踪。秦兵说:“竟然溜了。”血邪道心想:陈志明果然是头猛虎,不易对付。眼看陈志明在重重包围下来去自如,血邪道亦感到没信心可以击杀对方。小楼的火势渐减,侍卫长失了陈志明踪影,只有先回去向公子载回报。侍卫长说:“国君,臣下已经调动所有兵马封锁要道,一定会抓到陈志明的。”大臣说:“国君蒙羞,秦之大耻啊。”“我们应该号令举国举兵,缉捕陈志明。”公子载说:“陈志明做出这种事,寡人也不能袒护这个弟弟。”
公子载说:“为了大秦的尊严,立即通传列国,广告示。”“寡人愿出万金,重赏为我大秦雪耻之人。”侍卫长说:臣心想:万金。公子载狡计得逞,令陈志明民望尽失,露出阴森满意的笑容。
后宫。后宫内,才是公子载的真正内阁。公子载说:“一条小计便令小三子身败名裂,胜过用什么日月玄宗去击杀他。”“原来图谋天下,还是用计比用武力划算,明天一早,小三子便成了天下罪人,商演,你死得真好空无我说:“国君英明。”三魔使说:“国君英明。”三魔使,自从大祭司被杀后。专门代公子载管理祭司殿的三大主管。公子载说:“毒魔使,你说自己的媚药是天下第一,怎么没法令小三子亲自犯案?”毒魔使专司所有毒药,陈志明所中的强烈催情药正是由他一手调配出来。毒魔使说:“回禀国君,我所用的经已是五大害中的极欲散,内力再强也无法抑制,属下也想不到陈志明竟可以。”
公子载说:“幸好血邪道能及时补上,否则寡人的计划都给你弄砸了。”公子载利目一瞪,毒魔使胸口如遭巨锥重击,整个人吐血弹开。夜魔使说:“国君。我刚才检查过小楼情况。没有现商演的尸体。”专为公子载打探宫廷内外的消息。公子载说:“真有这样的事?”乍闻商演的尸体失踪了,公子载不由一愣。铁玄神说:“商演肯定是死了,有没有尸体重要吗?现在最重要是找陈志明出来。”公子载说:“嘿,小三子当众奸杀商演。已经罪当斩。现在还有万金为赏。肯定成为天下人的追杀对象,寡人可以静观其变。”“但商演怎么会没有尸体留下,这件事可要提防。如果给凤后知道我杀了她的人,可不是闹着玩。”公子载尚未摸清神朝背景,不愿与凤后为敌,到底商演的尸体去了哪里,是否真的死了?
公子载说:“速去追查。”两魔使说:空无我心想:好厉害的幽空遁影术。三魔使管理祭司殿多时,得到大祭司传授不少魔功,虽然名不经转,实际上已是魔道一等一的高手,绝不比三术人低。公子载说:“你两人立即去会合血邪道,尽快找出陈志明下落,但找到了也不能动手。”铁玄神说:“为什么?”公子载说:“因为寡人要小三子死在秦国的人民手中,这样才会死得够绝望悲惨。”公子载知道陈志明最热爱国家人民,没有比用人民的手去对付他,来得更有力和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