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布诺夫不屑地骂道:“行啊中国小子,打不过我就拿家伙,我告诉你,拿家伙我也不的你,有本事就来吧!我会打的你爬不起来!”他的样子有些不可一世,邵锡一直没敢跟自己正面交锋,反而动手拿家伙,这正加坚定了巧布诺夫的信心,徒手搏击,他跟自己还差的远呢!因此嘴上虽然骂,心里却是洋洋得意。他晃着膀子,硕大的拳头摆好了格斗姿势,身体轻晃着,似乎真要领教一下邵锡持凳的进攻究竟有多么强悍。
他不怕他,因为他持凳说明他心虚!
“邵锡,不要,不要,你们不要打了!”诗奇芬快步朝邵锡冲过去,想阻止他持凳反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邵锡把圆凳提在右手,面儿朝自己,眼睛瞪的圆圆的,左肩轻轻颤抖了两下,他的眼睛里突然释放出一种特殊的光芒,这种光芒凶狠威严,令人毛骨悚然,诗奇芬本来想去抢他手中的凳,却突然僵住了。
邵锡突然挥起左拳,朝圆凳击去。
他的拳头像闪电一般,带着拳风。
咔,咔咔——
紧接着,又是咚咚咚的落地声——
气氛因此而凝固,邵锡扶袖而去,丢下一句话:“我不想跟你玩儿内战,这种自相残杀的事情,不是我的爱好!”声音很平静,但字字刺耳。
奇怪的,邵锡这一出屋,巧布诺夫和诗奇芬都没反应。
他们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原地不动地望着地下——那个原本结实、厚墩的圆凳,现在已经断成N块儿,三公分的凳面儿,竟然也断成了三截,他们甚至没看清刚才邵锡是怎么击出这一拳的,一刹那间,这结实的凳子被他那并不起眼儿的拳头击的粉身碎骨。
要知道,那是三厘米厚的上等红榉实木料做成的,这种木料虽然没有檀木那样结实,但也算的上是坚硬如钢了,别说是这种木料,就是普通的榆木料桌凳,也不可能轻易地用拳头击碎。以前确实有这样的能人,像具有传奇色彩的李小龙,他就能做到用拳头击碎木板,但是事情生在身边时,他们都惊诧了。
“他的拳头,他的拳头——”此时的巧布诺夫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神气,他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拢,惊愕的眼神已经掩饰住了刚才的激动,攥紧的拳头依然没有松开。
诗奇芬小心翼翼地拣起一块面儿上被击碎的红榉木,不可思议地道:“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是在变魔术吗?要知道,这是上好的红榉木啊,它的硬度堪与檀木相提并论,我的天啊,太神奇了,简直太神奇了!”
巧布诺夫也被邵锡这神奇的一拳打蒙了,虽然这一拳没有打中自己,而是打中了圆凳,但却比打在自己的脸上还让他难受。自己还以为他没什么真本事,不敢跟自己对打,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他不是打不过自己,而是他真的不想搞内战,他的心胸是多么宽广啊!
这一拳,倒也把巧布诺夫打清醒了,他越感觉自己行为的荒唐。
“巧布诺夫,你可以回去了吧?”诗奇芬若有所思地道。
“哦,嗯,我回去!”巧布诺夫还没缓过劲儿来,那一拳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凯本和齐珊此时走了进来,齐珊已经又换了另一件上衣,凯本恩则穿着短袖和短裤,一进门,他们就看到巧布诺布那怪异的表情,还有屋子中间那碎了的圆凳。
“怎么了?巧布诺夫,还有诗奇芬,生了什么事情?邵锡呢?”凯本恩见到此等情景,以为是巧布诺夫和邵锡打架时动了家伙,红榉木圆凳也被敲碎了。
“你拿这个敲了邵锡?他受伤了?他怎么了你们快说呀!”看到地上的碎木,齐珊也不能不联想到什么,既然巧布诺夫和诗奇芬都没受伤,那受伤的肯定是邵锡了。看着两个怪异的表情,他们还没容二人解释,便兀自地做出了最坏的推测。
“他的拳头,他的拳头——”巧布诺夫一脸的局促,双手不协调地比划着,想表达清楚,却不知道怎样表达出来。
“他的拳头怎么了?受伤了?”凯本恩追问道。
诗奇芬平静了一下心情,解释道:“是这样的,邵锡刚才打出一拳,把这个红榉圆凳打烂了,就这样,也就是说,他的拳头很有威力,让我们感到诧异!”诗奇芬的表达也有些词不达意。
凯本恩警长当时一愣,拣起一块儿凳面儿上的碎块儿,仔细地看了看,表情越来越诧异。“你是说他用拳头打碎了这个红榉凳是吗?”
诗奇芬点了点头。
凯本恩摇摇头说:“你们一定是看花眼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都是上好的红榉实木料做成的,足有三四厘米厚,别说是一个并不强壮的中国小子,就是美国的拳王泰森来了,估计也很难做到。”凯本恩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榉木块儿,这种木料的硬度可以跟石头相媲美,而且它还有极强的韧度,能一拳把它打碎,除非此人的臂力和爆力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否则根本不可能做的到!
“但这确实是真的,我亲眼看到那个中国小子一拳把这圆凳打的稀巴烂!”巧布诺夫此时的神情已经清醒了不少,他又插话解释着刚才看到的那神奇的一幕。
凯本恩定了定神,突然冲巧布诺夫道:“你,过来一下,我想我们是时候好好谈谈了!”巧布诺夫一愣,跟着凯本恩出了门。
“早点休息吧!”齐珊冲诗奇芬说道。
然后,齐珊径直去了邵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