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里屋之后,就看到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不用问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谢书记,谢书记气色很难看,满脸的痛苦状。屋子里面还有五个人,一老一年轻的两个白大褂,还有一个已过中年的护士。床头做了一个满脸悲苦的中年妇女,那妇女一副母仪天下的样子,不用说肯定就是谢书记的夫人。
在窗户跟前还站着一个高大帅气、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眉宇间和谢书记有几分相似,他应该是谢书记的大公子谢书堂。
尽管大家都不让谢书记起身,但是谢书记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招呼着进来的三人坐下。
因为有潘副省长在,所以来之前准备好的说辞也都成了空话,徐书记也就只能很尴尬的坐在那,等待着潘副省长在那跟谢书记对话。
然而不知道这潘副省长是故意的,还是本来就有那么多事情要说,居然滔滔不绝了起来,死啊后都没有要停下里的意思。
一旁的王小宝顿时就不爽了,他当即就打断了潘副省长的话道:“潘副省长,您先等等,我帮谢书记看看头风病,毕竟现在谢书记每说一句话,都会承受巨大的痛苦。”
潘副省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过愠色稍瞬即逝,表情随即就变了回去,一个字都没有再说,身子往后靠一靠,给王小宝让出了说话空间。
王小宝行为处事向来干脆利索,他的风格就是要么不做,只要做了那就必然不会畏畏缩缩。
“谢书记,我是徐书记请来给您看头风病的老中医。真不好意思,我实在是不忍心看您忍受病痛折磨,所以才打断您和潘副省长谈话,还请您多见谅。”
一听说王小宝自我介绍说是土郎中,屋子里面所有人脸色都变了,这其中也包括徐书记在内。
其他人变色是因为王小宝大言不惭的自称老中医,而徐书记色变是因为王小宝这样非但不能给谢书记看病,反而会很可能会被轰出去。
“哼,老中医?”那个白头老医生当即就接过话道,“请问你今年多大?”
王小宝微微笑了笑道:“虚岁十九,怎么了?”
白头老医生很是不屑的说道:“我今年五十八了,从医三十多年,都不敢自称老中医,你一个十来岁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居然敢自称老中医?”
王小宝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所谓老中医,说的是医术老道的老,可不是年纪大,就是老。你五十八不敢自称是不了老中医,那是你手艺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白头老医生顿时就气的满脸通红,胡子乱炸,可是尽管肺都要气炸了,但是他却没办法作。因为这本来就是个不同平的‘对决’,因为他一个医界翘楚跟一个不知所谓的狂枉少年吵架,输赢他都丢人。
所以这白医生就把目光投向了谢书记,希望谢书记能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