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轻叫,那声音又细又柔,就连她都觉得脸燥,可心头火燃的更凶,感觉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从她的唇,一路吻到了耳后,脖颈,再往下……
直接将她放倒在榻上,欺身压了上来,箍着她腰的手,往下探去,惹得她喘、息连连。
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直到臂上传来一阵疼痛,才让她稍微回神。
她虽是答应了他,但二人尚未大婚,若这时就……却是不合理法的。
沈婉瑜不由地伸手推了推他,轻喘道:“殿下……”
徐墨心中燥热,急火难耐,却还时刻顾着她,见她眉头微皱,神情好像有些痛苦,方才醒悟,是自己太过心急,弄疼了她。
当下有些懊恼,轻抚她的面颊,从她身上下来,“是我一时忘形了。”
沈婉瑜伸手将凌乱的衣裳整理好,轻轻摇头。
徐墨替她掖了掖被角,低头在她眉心落一吻,“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那几个大臣。”
言罢,便转身离开了房内,步伐显得有些急促。
沈婉瑜摸了摸滚烫的面颊,轻笑了一下,终是听话地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豫王出门之后,小厮见他有些急,急忙跟上前问:“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豫王顿了一下脚步,道:“打桶冷水到本王房里,本王要沐浴。”
这深秋天,冷水沐浴?
小厮一脸茫然,但见徐墨一脸严肃,终是不敢违抗,默默地去打了水来。
徐墨在房里洗得不是一般久,约摸过了一两个时辰,才从房里出来,那会儿天已大亮。
两位御医和县令县丞四人,一-身未眠,就这么干巴巴地坐在房里,等着徐墨召见。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等几人都困得慌了,徐墨才慢悠悠地过来。
徐墨一进来,四人忙迎了上去,徐墨摆手,坐到上头,“把他带进来。”
说的是客栈的那位掌柜,县令亲自叫衙役把人压了进来。
掌柜跪到地上,只觉得十分疑惑,看见边上的县令,有些疑惑道:“大人,案子不是已经结了?”
为何还抓他来此审问?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县令沉声道:“殿下有话要问你,你老实回答便是。”
殿下?
掌柜这才把目光投到上,恰好撞到了徐墨冷刀子似得目光下,慌忙低了头:“不知……殿下抓草民来,是想问草民什么?”
这人好生厉害,不过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怵。
“你客栈里的小二到底是何人所杀?”徐墨没半分迟疑,就这么直接开口问道:“别与本王说,是本王房里那位姑娘。本王的脾气向来不大好,听不得半点闲言碎语,眼里更容不得半点沙子。那姑娘是我豫王府未来的王妃,你该知道,栽赃皇室中人,是何等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