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红在一边乐了，没吭声。

“你认为韩雅是凶手吗？”我不急，看向了小张，问了他一句。

小张思索了一会，说不像，但是万一呢，万一小美出事儿，后悔也来不及。

我笑了笑，说不论是不是韩雅，你的小美不会出事，我以性命担保，可以安心。

如果说韩雅是凶手，那美红更不会有事儿。

道理也简单，假如真是韩雅蓄意谋害冯多多，那她的一切说辞或是手法近乎完美，之所以如此，为的是掩饰真相。

如今，她做到了，所以不会傻到再惹事生非，何况是一个无缘无故的警察呢。

听我说了一番，小张沉默了，但还是有顾虑，而美红也为了不让小张担心，说放心啦，我会照顾好自己。

这会要去找的人是卫虹，我要问一下前天与昨天的事儿，一面是看她在干什么，另一面是核对一下韩雅的说辞。

在学校的宿舍，我找到了卫虹，她昨儿有陪冯多多，但没在医院过夜。

宿舍只有她一人。

卫虹也是一夜未休息，哭肿了双眼，情绪异常的低落，看着让人很揪心。

沉默了一会，我说道：“我们已问了一下韩雅，现在有点儿情况要问你。”

卫虹点头，示意可以。

“前天下午，你和韩雅、冯多多是不是去了超市，之后又回到了韩雅的住所。”我问道。

卫虹‘嗯’了一声，承认了。

我见她不否认，说道：“那你把当时的情况具体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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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卫虹小声道。“我们下午逛街，之后去了超市，因为晚上有时会饿，所以买了很多吃的。”

“回去以后，我们又去外边吃饭、散步，晚点才回去睡觉。第二天上午有课，中午我有事，所以先回了宿舍，没和韩雅、冯多多在一起的。”

卫虹说的与韩雅差不多，但不够详细。

我问：“时间呢，你还记得吗？”

“哦，我想一下，下午六点回到韩雅那儿，之后又出来吃饭，大概晚上九点才回去，然后洗漱、睡觉。”卫虹道。

时间上一致。

我又问：“饮料呢，买回来以后放在哪儿？”

“这个不清楚了，当时买了很多吃的，应该全放在桌子上了。”卫虹道。

嗯，好吧。

“这么说第二天早上离开韩雅的住所，你中午也没有去韩雅那儿，对吗？”我问。

卫虹点头，说是，当时我肚子不舒服，所以先回宿舍了，后来冯多多的家人来了，说是冯多多打电话，说什么中毒了。

……

**清脆悦耳的下课声响起，自习时段结束了。

慕雪伸了一个懒腰，略有点儿累的笑了笑，问了一句：“你猜谁是凶手啊？”

“我哪知道啊。”我白了慕雪一眼，莫说没看完了，即便看完了，估计结尾也一如既往的够呛。

慕雪一边整理，道：“我知道百草枯，很厉害的农药呢，好多人不懂，本想吓唬一下人，结果喝了以后才知道没救了。”

我也略听过一点，网上有网友打趣，说百草枯被人喝的禁止销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