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背负着手,带着满腔的惶惑不自觉的又往城楼走去。
站在城楼的主楼,看似凝神眺望着黑营,而整个心思却在百转千回。德天的四皇子——睚眦,养尊处优的他也安坐不住了么?连这种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的战争也被他作为争权夺势的契机利用了,准备以军功来邀宠。
手捏紧了城头的糙砖,远处密卷的厚云低低的压着地平线,没有风,空气也因此好似没有在流动。
皇上为什么会允许他带兵亲征?是对他的信任重视还是给他机会考验?或者还有一层更深的心机用意?他不敢再往那一层去想,感觉那一层意图一浮出水面,便会如瘟疫般毒荼掉所有的人心善念,让原本还欲隐藏的丑恶毫无阻隔的充斥在德天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并且蔓延笼罩整块德天的版图。
揉揉额角,若事情真的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他也就得回家了。扯着嘴角,细长的眼睛半掩着,掩掉那如一团乱麻般的心思,打定主意,让他在回家前把这一仗打完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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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时现我的秘密的?又何时现我的身份的?现在被你现了这些你如何打算的?”事以至此,以蔚也无畏了,闲闲的端坐于塌上正面对着韩梦愚,开口问道。
“你不觉得你在喧宾夺主吗?”韩梦愚渐渐的隐去笑意,坐在一旁的椅上,他跷起了二郎腿,身体往后靠了靠,缓缓又道:“我从在金花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便对你产生了好奇,因为你的长相与穿着打扮让人感觉真的很怪异,没有一个男人那么弱小却又看起来刻意掩藏着精明,有种大智若愚保护层,又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澹定,哼哼,”摸摸他冒着青髯的下巴,韩梦愚得意的哼笑道:“我阅人无数,一个人若想从我的眼皮子底下藏事,只能更加引起我的注意。然后,我现我不仅仅注意上了你,而且,你让我越来越好奇了。”站了起来,韩梦愚踱步到以蔚的面前,自上而上的看着她仰起的面容,“比如说,你在爬独秀峰的一往直前,飞身救人的勇敢无畏,在山野的细心老道,最让我惊奇的便是你的好身手,你的枪法,虽然受先天体形力量的限制无法挥出最惊人的威力,却在技巧上非常的精湛,若非你的急于取胜,我不会那样轻易的赢你,所以,马百夫长,你说你是不是非常惹人注目?我有什么理由不现你的秘密呢?”
他真的很得意,以蔚面无表情的仰视着他,一言不的等着他继续,让她了解一下自己究竟怎样的大意,露了多少的马脚给他。
“所以,连你的洞房花烛我也不会放过啰,因为从你接过我手中的雪莲开始,我知道,你还有一场大戏要演,而重头戏一定会在洞房之夜上演,你说我会放弃跟你的家丁与妹妹闹洞房的机会吗?不过这个闹法不大一样,你们通通都是我戏弄的对象,你们,也就是整个金花大寨和你、你的‘家丁’与‘妹妹’。”
“你有把他们怎样?”半眯起眼死盯住韩梦愚,以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