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谢谢你啊。苏凡说是你帮我把那架电子琴修好的。我晕。电子琴,这是什么情况?哦,想起来了,苏凡家放着架电子琴。我问他能用吗?他说坏了。我在那边鼓捣半天,始终不行,结果,看到角落里松掉的电插座,只是摁了下,它就好了。我想不知道是我太神力,把它弄好了,还是苏凡太白目,连插座松了都没现。我当是我修好的。我问他:你这琴放了多久了。为什么我一碰就好了。他说有放了半年,没怎么碰了。我在心里暗数着:哦,这么说,他和那个艺校女生是分手半年了。估计又是他被甩的,不然,怎么练插座松了都没现。应该是不想睹物思人吧。男生就是这种德性,他不要的东西,还是放着,是我,就扔了。不过我想,从这个女生的对话中可想而知,他们复合了,那个女生又住进了李家大宅。看来,我不过是人家的匆匆过客。李苏凡,从头到尾都想着有一天这个艺校女生会回头,所以才不想扔了电子琴。白痴!
那个艺校女终于不说话了。按照她说的,只是想和我道谢。既然道谢过了,那我的QQ里不习惯有不熟悉的陌生人,我很理直气壮删除了她。看了看手机时间,也10点多了,刚好一辆的士从面前穿过,不喜欢等的我,立马腾立起,截住,奔回了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妈妈还在看电视,她边看电视边问我:怎么样?--能怎样,你可以去问他妈妈。反正你和他妈妈比较熟。我妈对我狂骂:这死孩子,怎样怎样。我就直接忽略了。那个男生可能也是被他妈妈逼急了才来相亲的,虽然吃饭的时候,出于礼貌去了,但他没问我联系方式,也没说下次见,我觉得应该是ovr。不过,不管是我要你,还是我不要你,选择权只能在我这里,而不能我被你选择。所以,夏之丞总是说我很女权主义。我想也是,我不仅女权还自我。我也就亏着对夏之丞对宁恕对你们这群男生我才死心塌地地一而再再而三迁就。好吧,是你们有眼无珠,看不上我。
我愤愤不平的玩着电脑,电脑那头的夏之丞同样愤愤不平。他隔了7年才过上的情人节,由于女朋友目前在X市的移动上班,他们彼此都没假期。他等于和没女朋友两样。他说女朋友要辞职回Q市,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要她辞职,而不是他辞职。我觉得他辞职反正都和自来水流一样哗哗地快,还是他辞职去他女朋友那好。然后这样,他就说我女权了,你怎么不说自己男权。
电脑那头的夏之丞,在QQ签名上写墙啊,坎啊,都向我猛烈地扑来吧。不知道是不是情人节没约会成功,开始作了。我现在基本很少鸟他的事情。就算是惯性看了签名,我也是当没看到,不会像以前那样去问,去猜。我现在都看宁恕的签名。老6问我,你和宁恕有聊天吗?我说没哦。--那你加他干嘛?--就,看看签名。
我再次遇到苏凡,其实没有隔多久。不过是相亲后的第二天。我去肯德基吃汉堡,抱怨着烤太干了的时候,苏凡和一群人就闹哄哄上来了。这群人里也有言尘。天杀的,我真的是很久很久没和言尘面对面了。天杀的,我也好歹最近因为相亲的事情,因为奥叔介绍的刮痧,有瘦了一点点。不然,我真是没有勇气那么死瞪着言尘看。
是的,我有瘦了那么一点点。奥叔吃饭的时候介绍我和S他们刮痧大法,我们几个男男女女在网上团购了精油、牛角刮痧的,蛮试试,也还行吧。起码小腿瘦了2CM。或者是我最近回家了,精神头倍增,一下子促进了新陈代谢。反正就还算瘦了吧。瑜伽也被我捡回来了,脸最近有凃乳液的时候按摩下,更瘦了。我那天在签名了张照片,脸很瘦,然后自己还死德行说为什么脸一直瘦呢,为什么就是不是全身瘦呢。Y说你想怎样,有脸瘦就可以了。我脸还瘦不下来呢。
好吧,反正我比言尘最后一次看见我瘦了。最起码,我现在是坐着,他也只能勉强看到我的脸,我的上半身,还OK啦。所以,我很肆无忌惮看着他。他也回看着我。他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起那句:苏米,下次我请你吃饭。这鸟人,纯粹就是一客套的主,他当没看见我,眼神飘走了。他眼神刚飘走,我就看见苏凡了。可能苏凡觉得我丢他脸了,不是,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好丢他脸的。况且他现在都找回艺术系MM了,我对他来说,连鸡肋都不是。只是骨头,他不想看,也不想理,所以,他的眼球里看不到我的人。
好吧,我终于连唯一的追求者也没有了。我只能相亲,相亲,继续相亲。想起我悲催的人生,心里就忍不住呐喊: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得委曲求全地去相亲,去找个自己不喜欢的,去找个随便搭伙的人,凑合在一起。凭什么,凭什么,老娘就不能谈个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