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的心差点儿提到嗓子眼儿,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还好我略懂医术,想来那魔王对自己老婆不打,对一个陌生人,那就不一定了呦。
第三日施针,魔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华陀扁鹊,他们跟吾王说你很像吾王的妻子珍儿,可吾王看来你除了某些动作很像以外其它就不那么像了。”
我心想当然,除了你,谁都能看清我的长相,那障眼法果真只对你一人奏效。
我回答:“世上相似的人千千万万,也许是殿下你日日思念魔后导致宫中上下都感同身受,这也是殿下您得民心的表现。”
魔王高兴:“说的好,将长寿苑赏给你了。”
什么赏我院子,好呀:“谢魔王殿下。”
再返魔界,这里的草木毕竟不陌生,每一处都有不久前我与魔王的记忆,一步一忆,如今他与我又近在咫尺,让我不由得会对我们的未来憧憬,有很多可以相爱的时候我都退避三舍,可我越是退,离他的心就越是进,他又隐而不说究竟是爱珍儿还是玲珑,但我思量再三又要完成我的使命。果真是情字误人。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华神医的身份,希望他能早做决断,了却我的一番折腾。
我扇着蒲扇用文火煎着药,不远处奋青拿来两壶酒,笑咪咪向我示意:“华神医近况可好?”
我将蒲扇放在一边:“呦什么风儿把您老吹来了?
奋青不由分说将我拽到一株杏树下,我谷欠要挣脱:“放开我,快放开我,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奋青放下:“我的姑奶奶,切莫再大呼小叫了。”
我顿了顿:“有话快说,误了事你担待。”
奋青接着我说;“我来此的目的是想请阁下与我痛饮一壶,这佳酿要和美人儿一同喝才过瘾。有胆的话就不要推辞。”
也许是杏花开的好看,也许的他说的话敲定了我。抢来一壶酒:“喝就喝,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醉不休。”
我饮了口真辣,又饮了口,一口一口酒入愁肠,欢快的甩着长袖跳起舞,奋青在一旁也饮者谈笑间与我同舞,喝着喝着转着转着顺势席地而坐了。放下尚已不满地酒壶,我红着脸问奋青:“奋青,你说魔王为什么那么爱珍儿?他们两人曾经究竟生过什么?能讲讲关于他们的往事么?”
奋青将他的酒壶码到我的酒壶旁,在我一旁陪我席地坐下,看着我侧脸对我说:“哥哥没跟你讲过属于他们的经历么?”
我看看他摇摇头:“从他哪里零碎知道些,无论怎样还是七拼八凑知道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