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等一下,给我输血的人不一定要至亲之人的吧?只要血可相溶就行了吧?”安澜急得想坐起身,皇后忙扶住她的身子。
“回皇女的话,确实只要血相溶就可以进行输血,但是这毒霸道而且已经在您身上潜伏了5年之久已经甚为顽固,草民怕不是至亲的血是不会彻底根除毒素的。”听到这话安澜沉默了。
“皇姐,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又看了看皇后更正到“我们都不会有事的!”安澜看看安然又看看皇后,转身抱住身后支撑着她身体而坐的皇后久久不语,大家见状就知道她同意了,皇后给了陆鸣一个眼神后陆鸣跟安然一起退下了。
“澜儿,别担心,我们的至亲又不止然儿一个,我们都会好好的等你恢复健康!”不止然儿一个?是呀!我还有外婆跟两个姑姑,还有母皇,但是究竟有几个人的血液可以完全跟我吻合呢?
就在安澜胡乱担心的时候陆鸣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只差验血了,安国丞相凌潇跟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凌琳随安皇一起来到了别院,皇后大姐(凌渊安国一等将军掌管安国三分之一兵力)镇守边关无法回来,最后五人只有三人合适:安皇,皇后,凌琳,丞相跟安然的血不适合,最后商量的结果是一人输血一次,期间丞相竭力阻止安皇不能为了安澜冒生命危险,但是却被安皇狠狠拒绝,坚持自己的孩儿自己救!这样固执己见的安皇还是第一次看见最终丞相无法只能应允,其实她也热切希望安澜得救无论于公还是于私!
在那三天一次的输血过程中安澜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意识沉沉浮浮只知道陆鸣在她右手腕处划开了血管排身体里的毒,这边的身体阵阵凉冰凉颤抖,左手也划开手腕输血,身体的这边却热的烫,就在这昏昏沉沉中熬过了九天,在第十天的时候右手腕再一次被划开,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了血管经脉里游走,它每游走一下就疼得整个人使劲蜷缩起来咬的牙齿咯咯直响但就是不叫出声来,最后有人把嘴强行掰开塞进一块毛巾给咬住才忍住没有去咬舌头。
他们怕她伤到自己就把她绑在了床上手脚都不能动,但是却感觉到总有人抱着她不停的鼓励她给她擦汗,还有人在她稍微停歇时给她按摩手脚,感觉得到是那些至亲之人,他们的努力一定不会白费,安澜告诉自己一定要挺过,上一世受的罪比这痛苦十倍自己都忍过了还会被这点疼痛打倒?而且这次痛过49圈后一辈子都不会痛了比起上一世要幸运多了!
就这样安澜忍耐了许久许久后却开始觉得全身热的快要爆炸了,就像是身体里面有股热气想散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泄口,就这样越积越多像个气球一样涨到快爆了,就在她急得翻动不已时却听见陆鸣的声音“殿下,你现在就只差一步就成功了,现在你身体里面是增长的内力,如果你不把它归位变为己用那就会前功尽弃的,请你集中精力把它引导回丹田里,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听了这话后安澜晕乎地想丹田就是下腹处吧,于是集中精力游走内力,一个时辰后她一声大叫全力释放身体里的压抑感,震得红木床粉碎自己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
“澜儿”“皇姐”几声大叫拉回了安澜的意识,片刻后吐出一口浊气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战胜了冰蝉,动动手脚深吸一口气,现自己的身体从没有这么轻松过,感觉像新生了一样!看着围着自己的几人,再看看他们手上的纱布道“母皇,父后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