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小倩说。
“来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吗?”靖盈说。
“那好,那你进来吧!”小倩说,她还是穿着那一双高跟鞋,一年四季她都是穿高跟鞋的。
“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我想来你这里确认一下。”靖盈说。
“说吧,什么事情,最好不要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跟你说我们之间的一切。”小倩看着他说。
“不是,你不要误会了,我来只是想问问你,孩子的事。”靖盈看着她。
小倩疑惑地看着靖盈,她说:“什么,孩子的事,孩子有什么事,难道是相濡有什么事了吗?”她真的很着急。
“没事,不是孩子的事,我昨天晚上听相濡说了,你又生了两个孩子,还是龙凤胎,所以我来问一问。”靖盈平静地说。
“问一问,问问他们是不是你的孩子,还是问我的情人是谁?”小倩对靖盈笑着。
“我就是想问问,我是不是孩子的父亲,如果是,我就要负责任,一个做父亲的责任。”靖盈确定地说。
“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负责任,你能负什么责任,一个抛妻弃子的人,一个是非不分的人,你还有脸说这些,即使你负责任了,你能养得起他们三个孩子吗,没有那个能力,你就不要出来说大话,明白吗?”小钱死死地盯着他。
“你不用再来挖苦我,我已经不吃你这一套了,你尽管说我,我只想了解我想知道的。”靖盈说。
“好啊,你不是就是想知道我的两个孩子,安扬跟以沫是不是你的吗,那我在这里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他们不是,他们不是你的孩子,想要跟我有孩子,你配吗?”小倩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说那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的了,对吗?”靖盈看着小倩问。
“对,不是你的,你这辈子就是适合断子绝孙,现在连你的父母都离开你了,不要你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小倩在嘲笑。
“你不要跟我提我父母,你怎么还有脸这样说,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的爸妈他们能离家出走吗,两年了,我联系都联系不上他们,你要我怎么办?”靖盈激动地对着小倩说。
“你不就是想要当个孝顺的儿子吗,那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小倩说。
“金小倩,你怎么伤害我,我都不怪你,我原谅你,要是我父母在外边出了任何事情,我靖盈都不会放过你的。”靖盈说。
小倩笑了笑,就说:“不会放过我,不会放过我,这话可是你说的,我等着你来找我,那我就在这里向上天祈祷,祈祷你父母平安无事了,免得一张让我讨厌的脸又一次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金小倩,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血无情!”靖盈看着她说。
“我向来无情,就是冷血。”小倩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爸妈没事就好,要是有事我是不会轻易地原谅你的。”靖盈说。
“原谅,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世界里的人,我也完全不需要你的原谅,为什么你还是没有改掉这个坏毛病呢,永远都是自作多情的。”小倩说。
“金小倩,我好恨你啊,你逼走了我的母亲,又狠心地抛弃了相濡,他才多大啊,你就让他没有了母亲,你让我跟我的爸爸彻底地断绝了关系,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靖盈一阵笑。
“我金小倩就是无情的,尤其是对你靖盈,我只有恨你之情,再无其他,我也想你对我充满恨意,就是那种咬牙切齿地恨,这样我们之间的游戏才能好好地玩下去,你说这场游戏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呢,是你赢还是我赢呢?”小倩嘴角泛起了一丝冷冷地微笑,那是如此地僵硬。
靖盈苦笑了一下,说:“不要以为这个世上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会玩手段,懂计谋,我不行动只是我不屑于这样对待你而已;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来招惹我的父母跟我的亲人,你要怎么对付我都可以,把我整死都行;可是你现在是怎么对待我的亲人了,你把我伤害的已经是体无完肤了,你对待你的亲生儿子都能那样狠心,虎毒不食子啊!”
“那我就是那个比老虎还要狠毒的人,靖盈,认输吗?”小倩看着他问。
“这场游戏我根本就没有参加,何来输赢之说,只有你自己,一直在那里一厢情愿,跟着你自己在争斗着,到最后,你会现你什么都没有得到,而你已经失去了很多了。”靖盈看着她认真地说。
“我从来都不惧怕失去,因为在我的生活里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什么,你不要以为你才是这个世界中最痛苦的人,有许多人承受着比你还要巨大的痛苦。”小倩瞪着靖盈说。
“我们一路走来,从最初的恋人走到无奈分手,走到结婚的那一天,我们完全成为一对儿怨偶,而现在我们之间连陌路人都不如,陌生人之间也会有感恩,也会有微笑,我们呢,只是比仇人还要仇人。”靖盈无奈地说。
“我们能有今天这个局面,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不要感激我对你太好了,我之所以对你手下留情,只是因为我想你再多活两年,我再好好地折磨折磨你。”小倩笑着说。
“不过,为什么不在对我有所行动了,那你又要怎么折磨我,伤害我呢?”靖盈问。
“最近我都在忙,看看现在我们镇里人过得日子,以后我会把我的家乡建设的更加好,说不定到时候,你要是把我伺候地好好的,我就赏你一口饭吃,要是你把我给得罪了,那你可就有苦头吃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来折磨你了吗,因为我知道你的心,我了解你这个人,你的心里一直有我,我不再见你,就是让你享受着那无穷无尽地相思折磨,怎样,这种滋味好受吧;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你说我是瑛姑吗,我不像她那样地痴情,一生都在惦念着老顽童一个,相思到头都白了;我对你早就已经不爱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不要在那里自以为是了,好不好,你以为你很好吗,你以为我靖盈没有你就不行吗?”靖盈的声调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