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常年征战四方,马上功夫自然不会比夫人差,本王让夫人一段路,夫人先走一段路之后,本王再追如何?”
君海澄摇摇头:“既然是比赛,那自然要公平,灵鹓自知不如夫君,灵鹓想要的也不是输赢,只是单纯想让夫君陪灵鹓赛马。”
“好!”慕容韧翻身上马,君海澄露出满意的神色,“走吧。”双腿夹紧马腹就狂奔出去,慕容韧慢了君海澄一步,但是也很快就追上君海澄,他故意将速度压下来,和君海澄并排跑。
“想不到夫人的马术这样好,看来日后要多多和夫人赛马了。”慕容韧调笑着说,君海澄白了慕容韧一眼,说:“灵鹓的马术和夫君比起来真是差远了,如果不是夫君放慢速度,灵鹓连夫君的影子都追不到。”
直到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王都的轮廓之时,君海澄才停下来,找一个地方休息,跑那么远慕容韧只是微微喘气,君海澄却已经累得不行了,坐在地上都不想起来。
君海澄想要擦汗,摸摸身上现她竟然没有带手帕,慕容韧也现了君海澄没有带手帕,于是很无奈的笑了一下,走到君海澄身边那出手帕很温柔的给君海澄擦汗。
君海澄愣了一下,很不习惯,慕容韧觉得君海澄的这个样子很可爱,笑道:“一个女孩子身上竟然竟然没有带手帕,幸好这里只有本王,要是还有他人的话你也不怕闹笑话吗?”
先前君海澄的心里还有一点感激,可是现在听了慕容韧的那番话以后,连那点感激都荡然无存,用眼神狠狠的刮了他一眼,说:
“你现在不就是在笑话我吗?身上随时带个手帕很麻烦的,还不如带一跳鞭子实用些,平日里出门都有蝶衣跟着,这种东西她带着就好了。”
这会儿慕容韧更加苦笑不得了,这哪像一个公主的样子,连个女子都算不上。
“既然夫人不喜欢带这些东子,那今后就由本王替夫人带着。”
君海澄只是白了慕容韧一眼,累得不想说话,慕容韧见她累得厉害,便搂过君海澄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君海澄很不习惯这样子,却抵不过倦意,很快就睡过去了。
他们跑得太快了,后面的队伍很久之后才跟上他们,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搭好帐篷,做好伙食,君海澄睡醒的时候也真好能够吃饭。
那时候慕容韧已经吃完了在练剑,君海澄也不觉得饿,就在一旁看慕容韧练剑,慕容韧的昆仑剑法练的很精妙,君海澄也是学过剑法的,这样看着慕容韧练剑就很痴迷。
不知不觉的也拿起剑跟着慕容韧练起来,突然感觉身后有一个人,君海澄回头现那个人竟然就是慕容韧,慕容韧从身后握住君海澄的拿剑的手。
“练剑,手腕要用力,否则就是在舞剑,没有丝毫杀伤力,昆仑剑法最重要的就是变换莫测,所以剑法要快而有力。”
慕容韧一边在君海澄的耳边教导,也一边手把手的教导剑法。
离慕容韧那么近,君海澄脑子一片空白,慕容韧所说的和拉着她比划出的那些招式和步法,君海澄一样都记不住。
慕容韧在很认真的教剑法,君海澄却在很认真的回头看着慕容韧,夜色正好,微风轻轻拂过,慕容韧的头被吹到君海澄的脸颊上,还有慕容韧的呼吸的热气也喷洒在君海澄的脸上。
这样的情况,让君海澄无法静下心来,专心的练剑,一心在教学的慕容韧没有现怀里君海澄的变化,只是感觉君海澄跟不上他的步法搞得他的步法也乱了。
在他们的不远处,蝶衣和其他的婢女在偷看着他们,蝶衣还在偷笑说:“你看王爷对长公主多好啊,现在看看他们两个还真般配呢,长公主貌若天仙,王爷伟岸俊俏,两人又都喜欢练武,他们两人真是绝配。”
“是啊,是啊!”其他的丫鬟也跟着应和,感觉在那里被慕容韧搂着的人就是他们一样,“夫人性情豪爽和其他公主不一样,不想其他公主那样娇滴滴的,夫人的性格和我们的二公主很像呢。”
“那是。”蝶衣很骄傲的说,就像说的是她自己,“我们长公主从小就喜欢练武,她还在蜀山修行过一阵子,和其他公主自然不一样,而且我们的长公主和你们的二公主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呢,她们犹如亲生姐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