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然是你啦,怎样?去哪买啊?”
“走吧。”春喜一副被宫晴予打败的无奈,自己走在前面。宫晴予见势没有出声的跟着,等到了杂货铺,春喜害羞的跟老板说了几句,便出来了。
“我们回去吧。”
“啊?”
“怎么傻傻的啊?”春喜手指指着宫晴予的额头,由于春喜的用力宫晴予反而觉得有些吃痛。苦痛捂着额头,说不出的难受。其实宫晴予心里是在暗叫憋屈。她好歹也是个高龄的人物,为了不暴露自己,为了安心的不忍麻烦,叫她忍着做小朋友这感觉不爽。
春喜无奈的插着腰,正要继续的跟宫晴予说的时候。街边一阵的骚动掩盖了所有人的声音,处于好奇春喜睁大眼睛,盯着路过的大马车。和马车上的被笼子关住的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男子。对没错是男子,蜀国向来不兴男风。
这一幕实在是惹人注目,宫晴予不知为何街上的人都跑到一边去了。面对春喜的目光,也生出了几分好奇。
转过身顺着春喜的视线望去,一辆三米宽的马车用笼子死死的围着,里面是一些长的如花的男子。一个个像是惊中之鸟,畏惧的缩着自己的小身子。看着都会为他们怜惜,就在马车要过去的那一刻,宫晴予看到了。看到了那双在绝望里的兔眼,牵动的,怀念的他的眼。他怎么会?怎会?
她甚至都没有迟疑的奔了出去,春喜生怕宫晴予出了什么状况也跟着在后面。
“小予,你给我回来,小予。”
宫晴予,没有理她。而是疾驰的越过一个个的人影,朝马车靠近。她需要确定,不能迟疑。抛去春喜的呼唤,一步一步的接近。
春喜简直是认为宫晴予在抽风,而且断定宫晴予是个情绪不稳定的人。
“秦予,你回来啊。”还是跑不过宫晴予,只好作罢的在原地休息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墙壁,“秦予,你有种,要是被我抓住你死定了。”
说道已经靠近了马车的她,在接近的那一秒就被看守的人狠狠的打了一鞭。滑嫩的肌肤瞬间出现了淤青,吃痛的皱着眉头,仍然不懈地寻找他的身影。
似乎不用寻找的现他正在看着她,那份无比熟悉的对视感觉。让宫晴予不禁地叫了出来,“视,视。”
他扭过头没有回应。宫晴予有些迷惑了,是他吗?如果不是的话,他为何转头的时候,那么的忧伤,为何还能看到他湿润的眼眶,她会心疼。
“视,是你吗?”
宫晴予尝试的再叫了一遍,他哀怨的看了宫晴予一眼后,带着绝望的表情垂下了头。
是他,只有他才会那么的令她纠结,令她心痛。而且世间上不会出现像他那样的面容,一边刹罗,一边是倾城。
到底是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在蜀国?而他一皇子怎么会受到奴隶般的对待?重要的是他干嘛不理她,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宫晴予带着满腹的疑问,在马车的后面紧紧地跟着,直到马车到了一红艳的楼宇停下。马车绕了一圈去了后门,和一打扮妖艳的男子交换了一个盒子后,马车进入了后院。宫晴予也不能继续跟进了,只是宫晴予还到了前院看到那楼宇的匾额,俊秀的写着:秀君坊。
一种小倌的感觉第一时间,传递给了宫晴予,她不禁地为漠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