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妙月叫了几个乐师来到中和殿,看着这几个乐师:“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的诞辰迫在眉睫,等下你们就按我说的,弹曲子!”
御花园一片张灯结彩,到处系着红色的布条,挂着红色灯笼,摆放着桌子上,也铺着红布,桌子围绕着一个偌大的舞台,舞台上也铺着红色的布。
咋眼看,御花园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御花园位于中宫、园中百花齐放、百鸟相鸣、争相斗艳、景色为之壮观、秀女不可入内、非高位允许、擅自入内要罚。看来更是适合给皇后娘娘办诞辰。
晚上戌时四刻,妙月穿着红色长裙,红色纱衣拖地,胳膊上拖着红色缎带,宴会还没有开始,便披着披风坐在若玉珍旁边,若玉珍仍旧笑嘻嘻的看着来的人,等着盛炎殷宇的到来。
椒房殿内,轩寒戴着白修罗的面具拿着苍穹龙图,嘴角露出微笑:“风国快晚了,若玉珍你马上就会得到报应!不得好死!月儿,等我!”脸色露出一丝温柔。
御花园里大家看到盛炎殷宇的到来,安静了许多。
若玉珍埋怨的看着盛炎殷宇:“皇上怎么总是来晚呢?”
盛炎殷宇脸上戴着歉意:“对不起玉珍,朕还有些奏折没有批改完,所以晚了点!轩寒怎么还不来?”
轩寒急忙赶来,走上自己位置:“父皇,儿臣来晚了!”便自己做了下来。
若玉珍看着宴会上的人群:“月儿,你来表演舞曲吧!”
“诺!”
若玉珍拿着下人拿的蜂蜜:“喝点蜜糖润润咽喉!”
妙月接过蜂蜜在鼻前嗅着,有毒,而且是慢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还好我对这些小毒会解,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喝下:“谢皇后娘娘!”
若玉珍招手,舞姬便停了歌舞下去。
一位公公站起用那尖锐娘娘腔音:“北国太子妃献上一舞曲!”
妙月站起解下披风,露出曼妙身姿,红色长裙,红色长裙之外裹着纱衣,雪白的胸前系着红纱,胳膊上拖着红色缎带,轻轻跃到舞台中心,乐师按照妙月教的开始弹奏。
乐声响起,妙月挥起玉手,抛这红色缎带,脚步轻盈在舞台上跳着旋转,如莺般歌声响起:“美影,纱窗,人艳,花香,玉似,娇娘,刚好,模样,人间几风雨,岁月绕人凉,倾国难倾爱,美玉永流芳,他年他月她又在何方,她山她水他不在身旁,一曲相思明月照故乡……
舞姿清影,不似凡间?灵动而飘逸,清雅而灵动得仿若夜间精灵,飘逸的红色缎带,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舞姿,.轻歌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细碎的舞步,动听的歌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出曲子里的离合悲欢。
一曲完毕,妙月向台下行礼,走到若玉珍旁边,假装头晕还好轩寒一个箭步冲去抱着妙月,若玉珍脸上流露出关心:“月儿,你这是怎么了?”
妙月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若玉珍,但是脸上仍然装的憔悴无比:“谢皇后娘娘,都怪月儿不好!月儿现在头好难受!”
若玉珍仍然摆手:“快些下去吧!晚上这里凉!”
轩寒扶着妙月走出御花园,妙月看着轩寒:“你总给我一种干净的感觉!不像是皇宫里的人!”
轩寒假装思考:“有吗?我还不知道我这里有魅力呀!”
妙月放开轩寒的手:“我没事,我回去休息了!”
轩寒不满的噘着嘴巴,活像是一个怨妇:“月儿,你怎么可以这样!”
妙月无奈的耸耸肩膀:“我很累,所以我要去休息!怎么了,不服气吗?想和我打架呀!”
轩寒又变回一脸嘻哈样子:“我很懂得怜香惜玉,所以我不打女人!”
妙月被轩寒逗的笑起来,然后落下了泪水,自己马上就死了,也不知道轩寒会怎么样,还有司马昭和古尘,梵香夕和梵易墨,离秋和离越还有知叶,南宫季。
轩寒擦着妙月的眼泪:“怎么了月儿,你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吗?你怎么这么容易流泪!”
妙月打着南宫辰的手:“我哪里有流泪呀!我只是笑的罢了!”抬头望着轩寒:“轩寒,皇室公主死了,是不是都有一个墓穴?”
“对呀!”轩寒说道,突然望着妙月:“月儿,你想做什么?”
妙月咬着唇:“没有啦,我只是,只是,只是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死了,在黑洞洞的棺材里,我怎么也出不来,好可怕呀!”
轩寒拍着妙月的头:“别怕,有我在!”
妙月打掉轩寒的手:“你乱说什么呀!我死后要一个墓穴,而且棺材是白玉做的,那种薄薄的玉!”
轩寒笑着和妙月不知不觉走到中和殿,轩寒看着妙月:“好好休息!”
“恩!”妙月点头跑进中和殿。
妙月走进自己房间,虚脱般坐在地上,秦江看着坐在地上的妙月:“这么早就回来了?”
妙月忽然抬头看到秦江:“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