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力醒来的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感觉梦里的情景太真实了,就跟亲身经历的一般。
房里的吊灯通亮,外面依旧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他不知现在到了什么时间,于是决定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看。
可就在他掏手机的时候,不经意地低头看了看,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光溜溜的,隐私部位一览无余。
难道抹玛趁我睡着的时候脱逃了我的衣服?但马上他就否定了这种想法。
因为他再仔细看时,才现自己并不是没穿衣服,而是视线透过衣服看到了里面的身体而已。
难道我的眼睛经过这番折腾,已经具有了透视功能?这一现令他惊喜不已,差点兴奋地叫出声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才晚上九点多钟,心想:也不知抹玛睡了没有,不如趁机拿她做一下实验,试一试透视的奇妙效果?想到这里,他蹑手蹑脚地拉开门,小心翼翼地潜进了客厅。
此时,抹玛正穿着蓝衬衣和紫色的超短裙,高拱着双腿在客厅里看电视,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
咦,自己不是明明拥有透视眼吗?怎么视线还是不能穿透她的衣服?鲁力感到郁闷至极。
“你醒了?”抹玛下意识地拉下裙子下摆,起身从茶几上拿起一只洗净的苹果递到他的面前。
“谢谢!”鲁力接过苹果咔嚓咬了一口,随即纳闷地问道,“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在等你呀。”抹玛打了个呵欠,看上去精神欠佳。
“等我?等我做什么,是不是还想要我为你做穴位按摩啊?”鲁力奇怪地问。
“别提那个了。”抹玛有些不好意思地瘪了瘪嘴,“就因为昨天信了你的话,神经搞什么穴位按摩,结果痛经没有治好,反倒把自己弄感冒了。真是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
“咳咳,真是对不起呀!看来我是好心办坏事了。”
“没事没事。所以,我等你并不是为了这个,而是因为你的眼睛出了问题,我怕你待会有什么事要叫我,就暂时没有去休息。”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太感谢你了!”鲁力自内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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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应该的。咱们毕竟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还得要重新再去租一个对象,那多麻烦啊!”抹玛淡淡地笑了。
鲁力也敷衍性地笑了笑。他觉得抹玛虽然说话刻薄了些,但却很懂得关心体贴人,属于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要是自己以后真能娶个这样的媳妇,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只可惜自己与她只是协议上的情侣关系,要是能假戏真做就好了。
他忽然又想起了鱼悦悦,自己昨晚曾誓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人的,如果瞒着她与抹玛展开一段恋情,那她知道后还不得把自己一口给生吃了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与鱼悦悦聚也匆匆散也匆匆,相互都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夜露水夫妻,一次久旱逢甘霖。正所谓: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若自己还抱着传统的旧思想不放,只知道在一根藤上吊死,到最后很可能想吊死还找不到那根藤在哪里。
不如广撒网多捞鱼,以点带面优中选优。最好就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老婆到手情人富有,左拥西施右抱貂蝉,骑着王昭君背着杨玉环,潇洒迈向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