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天霞真的咬舌自尽了,他们就不好向沙皮狗和师祖交待。
六个人对视了一眼,有两个人会意的点了点头。
“算了,沒劲。咬什么舌头!”六个人作势欲散。
安天霞怀着极高的警惕心理,她的牙齿紧咬着舌根,只要再使一下力,舌根就会被她齐齐咬断。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是死,她也不能让自己被这帮牲畜污辱了。
六个人将安天霞围着一圈的人,向着各个角度散去,似乎真的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扭着头不停的看着,但饶是如此,还有个她沒有注意到的死角。
她的脑后,那位徒孙悄然的拿出了一根半米长的宽布条藏在手里,瞅准了她正在提防其余五人时的一个空当,快速近了她的身,将布条从她绑在她的嘴上,往后一拽,打了个死结。
布条卡在她的双唇之间,她现在想要咬舌,却已经力不从心。
五个走了几步远的人,立即回身凑到了她的面前,笑的更欢畅了。
“跟我们斗,你还嫩着点。你以为想死那么容易?我们还沒有享受,怎么可能让你去死?哈哈哈……”
有个人蹲了下來,伸手一把拽着了安天霞的领口,大力往下一扯。
她被掳走的这些天,身上的衣服一直都沒有换过。当初她到c市來的时候,想了半天应该穿什么衣服见安天伟,想來想去,还是穿了她们学校的校服。
那是她用來向安天伟证明这些年她也在不断努力的证据。
校服被叶铭龙的这个徒孙一扯,纽扣滚落了两粒,露出了安天霞白嫩的脖子,以及脖子下面藏于罩衣之下坚挺的前胸。
安天霞口不能言,眼睛里却似乎要喷出火來,她用被绑着的双手不断的,胡乱的向着围着她的这六个色狼打去。
叶铭龙的一个徒孙双手一接,抓着了安天霞打过來的双手,抓着绳子就势一提,安天霞的双手便被提过了头顶,前胸处大开。
安天霞的眼睛里涌出了泪來,虽然她做好了死的准备,但是现在的她沒有办法给自己一个了断。她不断的挣扎,怒吼,扭动,双脚乱踢,但这一切都显的苍白,在六个健硕的汉子面前,她一个弱女子的挣扎,不堪一击。
这反而更加勾起了叶铭龙徒孙们的兴致。
一个汉子将自己的脑袋伸到了安天霞的前胸处,做了一个深嗅花香的动作。而后,他露出了一脸的陶醉之色,仿佛闻到了世界上最香的东西。
“我也來试试!”
“一个一个來啊!一会换人!”拎着绳子的那汉子着急了。他拎着绳子,好处都让那五人得了,那他就亏大了。
屈辱,愤怒,无奈,悲伤……安天霞的眼神里,各种情绪交织于一处。
她的双腿被一个汉子按住,她现在所有的反抗手段都被封死。
一只只粗壮的手,张成了爪形向她的身体接近着,她虽然奋力,可是一点作用也沒有。
她想喊,可是她的嘴巴被布条紧紧的勒着!
这一刻,她知道了,死,对于一个人而言,有时候也是一种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