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这么大,还沒有谁会让他害怕过。包括他的父母,事事都顺着他。谁叫他是虎家这么多年的传下來的一根独苗呢?
可是,今天他害怕了,因为这只掐着他脖子的手,太有力。现在他想出一点声都做不到,而他乱打的手打在了对方的身上,立即就感觉到这个姓安的身上,如铁一般的坚硬。
他的淡然之态此时已经全然无存,他被掐的窒息的感觉,让他感觉到被堵着的血直冲到了他的眼睛里,似乎眼睛随时可以暴突而出。
第一次,他觉得了原來他也是肉身,他的身体也随时可以被人打残。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有个兄弟,可能会对你不怎么友好。”安天伟道。
说罢,在虎少的脖子下面,一把血红的匕抵着了虎少的皮肤,冰凉冰凉的感觉,直透他的心底。
安天伟松开了掐着虎少的手,血宴稍稍的动了一下,立即就阻住了虎少准备挥过來的拳头。
血宴给他的已经不是冰凉的感觉,而是一股火辣辣的痛。
安天伟的手松了之后,虎少吞进去的那口烟,此时才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之声,喷了出來。
“我次奥……”
“啪……”安天伟毫不犹豫的给了虎少一巴掌,力道不弱,虎少半边脸立即肿了起來。
虎少此时才意识到,安天伟是真的敢下重手的人!
“你会后悔的!”虎少不敢再乱动了,但是他的嘴却不听话的继续放狠。
“啪……”
又是一巴掌落到了虎少的脸上。
“这样对称,比较均匀,不然很难看。”
安天伟的坏坏的笑在虎少的眼前晃着,虎少终于连嘴也变的老实,整个人软软的瘫在了后座上。
“这可不行,这个时候可不是你休息的时候。你沒见那边正乱呢吗?”
安天伟将虎少从车里拽了出來,向着那一堆正闹哄哄的保镖人堆喊,“喂,你们找谁呢?”
保镖们那边正乱,听到安天伟的这声喊,还以为是自家兄弟在问话。
无人应答。
安天伟又继续喊了一声,才有人不耐烦的答道:“抓那个姓安的,估计这会已经压的沒气了!”
“我好好的站在这里,怎么会沒有气了呢?”
终于有人反应过來,回转身一看,吓的不轻。
安天伟背靠着途锐,将虎少挡在身前,一只血红的匕横在了虎少的脖子上,匕尖上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血,使得血宴的颜色更加的鲜艳。
“虎少被抓了!”有人大喊。
这声喊的声音不大,但是不亚于一颗地雷在保镖群里炸响。
四少之一的虎少被抓了?而且是在他们这些身手这么强的专业级的保镖群里被抓?这是开的哪国玩笑?
保镖们堆起的人堆终于一层一层的你洋葱一样的剥开,保镖们纷纷站直了身子,诧异的看着途锐车那边的情形。
“他是怎么做到的?”
很多人的心中都冒出了同样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