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的躲开我的巴掌“嘻嘻,没有啦,开玩笑的……我——喜欢你”
我动作顿了一下,我听见窗口附近的树枝上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这里每年都会有好多的家雀,我总是觉得很吵,现在竟然没那么吵了.
我没说话,表情应该也没有什么变化,我感觉我就想是一个盘根错节的大树被人打了一拳,正在簌簌的往下掉叶子.
“你说什么?”
我听见我的声音这样说.
沈先生从期待变成失望最后无奈的皱着眉头笑了一下“我说我作业本忘记拿了,我先回去了”
我点点头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离开.
我妈又打我了,她四十五岁了正是更年期的时候,我甚至半夜能听见她在念叨些什么奇怪的话,我全当做没听见,尽量过的像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可能是我的平静和一声不吭让她有些恼羞成怒了吧.
我正准备跑现放门口竟然被锁上了,一回头正好看见她拿着剪刀披头散的走过来,我家的房子窗子修的低,那天天气也不是很好这样子看来她真的很像是索命的厉鬼.
我想我怕是今天就要挂了,忽然现窗口蹲着一个人!正小心翼翼的准备进来.
唉?!沈先生?!
“呃——凭什么——凭什么抛弃我——啊~只有我自己一个人遭罪~那就太不公平了——好女儿,让妈妈——杀了你!!”
我怕急了,闭着眼睛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脑袋和胸口,但我知道这都没什么用.
刺痛的感觉并没有袭来,但是我明明听见了剪刀刺进血肉的声音.
沈先生被安排在高级病房,他母亲和父亲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我.
“以后离我儿子远一点,还没有长大呢就学会勾引人了——”
男人拉扯女人进了病房.
我站在病房门口,站了很久,久的仿佛像被冻住了脚,连动一下都需要用温水浸泡一下.
显然没人会来救我.家里唯一的家人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在等他,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一年,他再也没回来过。
一个月以后沈家搬走了。
那天夜里我偷偷跑到了沈家的院子,里面到处拉着白布条子,秋风吹过,我扯了扯衣领子
然后走出了院子。
又是一个秋天,但是男孩子怕是不能再对我说喜欢了。
我忽然现其实我并不是一棵树而是一颗草,一直在随风飘荡没有方向的生长。
“我愿意一直把好运来这歌唱下去,因为我喜欢唱歌,我也想还给沈先生一句……我喜欢你,不论时间不论姓名不论生死”
主持人和我一起谢幕的时候问了我一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真你奶奶个腿,我叫朱一龙的小娇妻小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