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多虑了。谁敢欺负我。我眼睛进沙子了。”沈倩又是极力掩饰。想着刚才在戴府一系列情形,接二连三的妙楚破除她昔日与文朗婚约打败她的风头,又毁缔造了完美的悔婚书,彻底解了她和文朗的婚。哼,什么文朗未婚妻,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年纪轻轻敢触动沈府的人。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好,你走着瞧。她一边忍压制情绪,一边思量着有了一个对付的法子。
她那眸子闪含着泪滴带着恨意,却欺瞒不住聪明灵巧的孟雅。出于嫂嫂身份又不便多问。双手仔细的已经拆开丫鬟乱缝补的凌乱针码。即又缝补上去。细针密线的,恰是仔细。“瞧瞧,刚刚拆开,这才方可任针上去。”她笑呵呵的开始重新缝补。不大一会,裙子就恢复如初,似乎没有坏过一样。
“还是嫂嫂厉害,看来,将来需要安排丫鬟们跟嫂嫂学习一点,这天天笨拙不堪的,实在丢人现眼。”沈倩话里有话,接着称赞嫂嫂。
嫂嫂附和她一起笑了。谈话间军中大哥沈良回来,踏入屋内,手里拎着一打糕点。大灯笼酒家的。见了孟雅略略欢喜。此男人二十有七,俊朗挺拔,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呦,孟雅也在,正好,分给你一点。”他连忙打开糕点盒子,取出几个,摆放孟雅眼前。夫妻二人已经五日未见。
孟雅尴尬不已。若是不在这里,恐怕她今日连夫君沈良面儿亦是见不到。都说他外出军务晚归,其实是老太太特意安排,盼着孙子,不要胎气滑落,所以不要他沈良每日见到孟雅防备着不要他们同房。可是也明显刁钻了一些。
再说那族长人等,欲出戴家大门之时,忽然提到客栈开业之事,戴老爷一直想着从天上掉的儿媳妇,忽视了如此重要之事,于是两位老头子不约而同的告辞他人,又回到会客厅。但见上梁那儿媳妇掉落的窟窿,唏嘘不已。
族长半开玩笑道:“这上梁,还着实滑稽。你得好好管教维修房屋之人,看看是否贪了你家木头。早就听闻此上梁乃是镶溜金的厚实香木,这一作,我看哪,够玄乎!要说你家这二少奶奶,还真是福大命大,看看,这要是我这糟老头子从上头掉落,还不得屁股蹲,摔个满地找牙。”丫鬟偷笑之际,戴老爷随即呵斥的眼神儿打她们出去。
族长摸着自己的假牙,嘿嘿乐道。他聪明的很,这般讽刺了戴老爷那边还要他感觉他是个好人。先是出门之时把玩了文朗赠送的那翡翠,感觉颇为愉快。文朗越来越懂事懂得周旋了,他族长可算没有看走眼。
族长和戴老爷这二老头子既已打了他人,这份子钱戴老爷子思量片刻,打算给上他族长百分之五。族长带来人际即可。这也就意味着他族长纵使一块钱不出,一毛不拔也无妨,使用人际关系给他客栈带来场面人捧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