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做。”云衣裳娉娉婷婷地告退了,对于八雷九火十神器,向来是江湖传言居多,水溶身份特殊神秘,脑海自有一份模糊的记忆,云衣裳不知道这一点,却言听计从,她很佩服水溶的气量、气度、气概,以天下苍生为棋,以亿万生灵为局,除了他们自己的派系,谁也想不到席卷辽东、河套、河西的旷世战争,竟然只是她主公获取需要的随意棋局。人人闻风丧胆的冰雪王朝狼人或者胡虏、异族,这数十万的大军都被她师姐操控于手,随时可以夺去两国的百万生灵,京城明面上的小王爷多少人忌惮,然而还不是进了水溶的局中?声名鹊起、文武双全的贾宝玉又如何?纵使他是天命之子,能改变得了主公执掌天下的大势么?在历史洪流当中,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主公水溶才是最亮的那一块金子啊!
“不就是一场战争么,凭这些人的相互猜疑,心怀鬼胎,我只需要隔岸观火,偶尔稍加引导,就能看一场大戏!”云衣裳得意地扬起了脖子,不一会儿到城下找到了柳芳下属的营帐所在,希希索索地换上了士兵服装,也许在下一刻,巡逻兵们才会现某位统兵在撒尿时被人打晕了,成千上万的人,每个人眼里会有几个熟面孔,所以云衣裳成功地混进了柳芳军帐,刚好柳芳在处理粮草,便命令她去通知右翼将领,云衣裳出了城,拿了腰牌,点了几个不熟悉的士兵,得意洋洋地走往阴山脚下,暗道:“姑奶奶我运气太好了,由我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一番,任你贾宝玉再沉稳,也不得不生兵变!”
卫若兰从半山腰的军帐出来,带了大队士兵出来迎接粮草,已经好几个月了,苦逼的军旅生活让他苦不堪言,唉声叹气一番,卫若兰还没来到城下,就遇到了云衣裳的小队,云衣裳脸上涂抹得乌黑,双方各道了来意,云衣裳沙哑道:“哎哟!卫统领!咱们是又巧又不巧!巧的是一出来就遇上了,你是来接粮草的,刚好我也是负责此次粮草接应的。不巧的是,统领大人应该有所风闻了,大军驻扎长达一年,始终按兵不动,我方敌方皆是如此,消耗的是两国的财力,我天朝的粮草供不应求,所以上面决定,右翼大军的粮草停止放,大人们说是论功行赏,虽然右翼大军长了士气,但是后面出力的并不是你们。在下只是一个传达命令的,还望卫统领莫要生气!”
“这可如何是好!本来阴山的时候恶劣糟糕,纵有民兵屯田,小麦、马铃薯等农作物低而不稳,况且冬天极为潮湿,比不得北面有牧草供应。再说一年下来山里的兵马能吃的都吃个差不多了,想不到你们这方出了问题,唉!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现,安求其能千里也?马尚且如此,士兵吃不饱,还打个屁的仗啊?关二兄也不要误会,卫某没有怪你的意思,同是奉命行事,卫某这就回去禀告贾将军。”卫若兰抱怨了一大堆,领了人原路返回。
云衣裳等他走了,打了跟班回去,突然捧腹大笑:“唉呀妈呀,笑死我了,这个卫若兰敢情好,懦弱不堪,贪生怕死,当日城下大战也是东躲西藏的,怕死得很,而且他是颗墙头草,原先是主公的人,现在大有可能投靠百里炎宇以获得更好的条件了。柳芳只说是粮草暂停放几天,我却说停止放,咬文嚼字,错把冯京作马凉,绕城而过换做烧城而过的命令就能害死人,以卫若兰的性子,定能引起右翼大军的军心涣散。而作为大将军的贾宝玉,心软之下,为了数万大军的生命,只能快速结束战争,想不动战争也难!妙啊!本姑娘真是聪明绝顶!托了主公的福了。”(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