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回来小声说:“王丽苹的儿子是你老公的。”
“胡扯!那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有什么依据?”高红英猛听到这话,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说潘书记的血型同王丽苹儿子的血型一样的。”
“这事我知道,潘启贵对我说过,为王丽苹儿子献血,这有什么,血型一样的人多得去了。”管他人怎么说,高红英是不会信的,因为潘启贵与王丽苹的事,她是见证人。
“据说还请了专家和法官给避谣,现没有人说了,也不敢说了。”
“这事巧不巧,王丽苹的儿子的血型正好吻合,后不是王丽苹要吵死接拜什么干爹干娘的吗?王丽苹是感激才那么做的,如果是真的王丽苹早就说了,她反正是一个人,她没有后顾之忧,你说她说不说,非得一个人带着孩子,我带儿子都带伤了,她还没有经济压力,当初她娘两人吃饭都成问题,想想都难千金笑。”高红英像放连珠炮。
“看来红姐也是个善良的人。”
“那以前看我不是善良啰。”
“这话不能这么说,又被你抓住了把柄了,我说错话了,由你宰好吧。”
“晚饭你解决,刚回来懒得烧饭,潘启贵估计他也不会烧饭,锅台上还不知弄成啥样了。”
“好,行。”
“不过还得带一个。”
“情人。”史老板开玩笑的说。
“是,潘启贵,老鼻子情人了。哈哈……”
她们说着笑着,话又转到王丽苹身上去了。这事高红英不说清楚,心里憋着难受。
“王丽苹怀着孩子,才来找潘启海的,也是走投无路了,如果是潘启贵的她可直接找潘启贵呀,我当时就在潘启贵家采茶,这事我是一清二楚。她还是我从东县车站带过来摘茶叶的呢。”
“是真的?”
“这个还有假,潘启贵叔叔还在,是他去那边找我们到这里采茶的,不信你去问问。”
“我没有那么闲和无聊。”
“王丽苹是同潘启贵谈过恋爱,那时也算不上恋爱,就是男孩与女孩在一起玩玩,还比较谈得来。不像现在男女小轻年谈着谈着就搞到一起了,那时亲一下就不得了。”
“就是,我和德胜快要结婚了,他要抱我,我都不肯。过去人守规距,不像现在人,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女史老板也说着自己的经历。
“后来潘启贵看上了我,就想同我谈,那时我又订了亲,经接触,我感觉爱上了潘启贵,当时我们那边穷,这边比我们那里富裕,连续两年都来这边采茶,也爱上了这山水,曾经也想过,若是在这里安家是很不错的。”
“你就来了个大义灭亲。”
“不能这么说,水向低处流,鸟向高处飞。人也一样。”
“后来你就”
“好啊,你诱导我,你比我还坏。”
“后来吧”
“后来,我心一横就回去解除婚约,可对方也就同意了,非常的容易,不过我当时撒了个谎,对那男孩说我怀上了潘启贵的孩子。”
“你也够坏的。”
“只有这样,他才肯放手。”
“是,是,不过对他就有伤害了。”
“那时也不太懂这人情世故,就是爱上了潘启贵燕倾天下。他是生气。后来他对我说,不能全怪我。”
“也怪有肚量的男人。”
“他嘴是这么说,男人都恨这样的女人,用一个词叫水性扬花。这个女人对他太不忠诚了。不要也罢,还不如退亲,要回所有的一切彩礼,干净不啰嗦。”
“女方主动要退的,彩礼也是全部退回吧。”女史老板问。
“就连在我家干活的日工钱也算得清清楚楚,有些我真不记得,可他是用一个小本记的,某年某月某日下午干什么事,记得真的祥细。好像他早就知道我要退亲似的。”
“这男人很有心计。”
“所以你说的是别人我相信,你说的是王丽苹我不会相信的,特别说她的儿子是潘启贵的,那真的冤死潘启贵了。这些人真是的,也太能扯了。”
“说是司机喝多酒瞎说出的,不然谁知道这事。这事要科学依据,说是谁的就是谁的,真的是开国际玩笑。”
“我看有一帮人想整死潘启贵,有目的。”
“我看没什么目的,不就是嘴上说说好过。”
“他好过别人就不好过了。”
“是呀,如果潘大哥不是当书记,是一般的农民。”
高红英打断了女老板的话:“无论是谁也不行,就说你家德胜在外面有儿子了,你高兴。”
“我当然不高兴。”
“那不就结了,要是弄个儿子要你养,那你更不会同意的。”
“你不要说这些话,还没觉得什么,确实伤人,这种无中生有的玩笑开不得,人家认起真来还真不好收场。”女老板想想是这理。
“就是。那不是玩笑了,可以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是呀是呀。我在这吃饭你还不烧呀。”
“今天你来了不烧了,都到饭店去吃,有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聚聚了,请你们一家三口。”
对呀,儿子今天也要回来。要死,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你打电话告诉他们,你今天捡钱了,请他们父子搓一顿。”
“就这么说。在哪家饭店。”
“避暑山庄。”
“到那么高级饭店去呀。”
“请人,就要像个请人的样子,说不定今德胜也要回来。”
“那真好。电话还是你打吧,就说德胜请他子两吃个饭。”
“好嘞。”打完电话,她俩又闲聊了一会,有关开店的一些事宜。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