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路上追梦的人都疲惫不甚,她们的兴趣刚刚苏醒。
“正东,到湖边走。”
“好。”正东木讷的回答,他只听到后半句。
方红也吓了一大跳,平时都是喊正东哥,今天怎么同红莠一直就是这么喊的,大学可说是同学,大社会可说是朋友,两人之间是恋人。
若是喊哥呀哥的,成亲了就不好喊了,红莠就是要将这不平等,先拉平等,后来就没有话说。
方红一不溜神,这事就出来了,没有必要再给正东梦里加上一笔色彩。
“今晚上的小菜还行吧。”正东说上这个,有点没话找话,因为她们没确的是情侣关系,谈一些爱昧的,不合适。
“不错,那天有空我请吧。”方红接了一句。
“不用吧,客气。”
“来而不往非君子所为。”
“看来非得接受不可了。”
“那是。”
这就是红莠的风格,她说话占上风的时候多,但,给人听起来舒服,亲切、自然。
“你说红莠......”潘正东嘎然而止,他感到错了,大错而特错。
“说下去没事的,我是她妹,像是双胞胎妹。我们的心灵是感应的。”
“谢谢你,不介意。”
“哈哈,我介意什么呀,你对她好,我感激还感激不上呢。”
“对不起
。”潘正东感到与方红在一起,怎么老是提她,刚才又有些迷情,乱抓她的手,现又乱说,这个嘴没有把门的。只能陪不是。
“对我还这么客气,你没有做错什么,对不起不太严重了。”方红还介意个,她一点来也会介意。
潘正东介意是真,他想自己变了,变成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柔和的黄梅戏不加二胡,清新质朴,它的根在民间,在这土生土长,只要张开嘴人人都能啍上一段,好多的段耳熟能详。
多为男女对唱。
潘正东和方红走在环湖的道上,听着黄梅戏,吹着轻轻地从糊面吹来的风。
还有这五光十色灯光,在这境地,在这一刻,在合适的年龄,并肩在湖道上行,这种感觉,不是别人能感到的美好。
不知不觉湖道上人稀了,她们才知该回去了。
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分手时刻,她们从形热并没有依依不舍的感觉,各自心里都是沉甸甸的。
按常理,按常规,应是乐滋滋的。她们是越爱越沉重,她们真的是一种特殊的一种恋爱形式。
其实,谁也撞这根红线。
潘正东向回走时,整个人一下衰了,头低着,爱一个人怎么这难,别人说,难的一辈子,可,他难在当下。
他对红莠淡了不多,应该说是死心,无奈,并非情淡了,爱没了。
后脚前脚后跟,不叫走叫挪,他不知道怎么办?他今天无意中大胆了一回,两字失败。
方红更是不知怎么办?爱不是,不爱更不是,就是不报仇也是不能同他结婚的,更何况她还要报仇。
她写给潘正东的信,就是断情信,自己怎么意志不坚定,自己常常同自己交锋。
在网上搜也搜不到有过这样的恋情,没有前开路,也不会来者。
不行!还是要将这几天来,观察到的,听到的,我自己设想的,都得统统的记录下来。
她打开箱子,箱子里还一个小铁制的箱子,上面上了一把小铜锁,钥匙另放在书架一本不常用的字典里夹着。
打开这本笔记本,心就开始疼痛,这一本血泪史。事情成因,到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人,这不少是别人描述,她在好了的时候,将这些一笔的记了下来。
现在她确定那天就是高红英在场,她回忆中,还有一个搓澡工,其他人更模的记忆了。
她的爱情也是他被毁了,她的脸长期这样弄下去,久而久之也要毁在这上面。
一度也想放弃,这回是不会放弃的了,因为她有了破第一手材枓,又有王姨的支持,心里就有一股力量。
当她一想到潘正东,心里亮光又慢慢暗了下来。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