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介绍给你女人,挑肉捡瘦,这个肥了,那个有小孩,两年过去,这个女子不都成了家,现在不是好好的。”
潘启贵任凭姐姐数落,按他现在的想法,这两个女的他还是不想要的。
这话他不好这样说,提婚姻的事也只有姐提过两次,没有旁人了,是为他好,他是知道的。
别人才不管你这么一个大老头的的闭事呢。
这回姐又带来了一两个女人的信息,问他那个好些,姐上前同你说合说合。
一个是东村的,女人很是能干在村里还当过妇女主任,因为她的个性大强,再一个同村支部有染,老公气这个事,吵嘴打架也是常有的事。
她离婚后,更明目张胆的干这事,没有人管了。在选举时,村支书选掉了,她也就自动退出妇女主任职务。
现孩在大学里读书,学费都是前老公交。这个情况,潘启贵知道这事,因当时闹得很利害,还是镇政aa府出面解决,女人看上去还有几分姿色。
潘启贵领教过这女人一张嘴,死都说活的,好做话说话。十句话没有两句是真话。
若是你听一面之词,理全占住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但她做基层工作还是有一套,大话小话她都能讲,一泼二炸三撒谎,老百姓被她弄得团团转。
潘启贵想要,又不敢要,要回来了,也是一个老娘级别的,她才不会管你什么副县不是副县,这个家都由她不管了。
还有一个大字一识一升,为人忠厚老实,能吃苦耐劳,很少说话。休态胖胖的,与胖小姨好有一比。
这个人说到了家,却实是个持家的好手,优点多,没有什么大毛病,选择媳妇,过生日这女人要得。
可,潘启贵一听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他不是要找一个洗衣做饭的机器。
姐姐看也是白来了。
前面一个,潘启贵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摇头或点头。
姐姐当然看出了门来了。
“那就说前面的一个女人怎样。”
“这个女人太泼辢。”
“那是以前,现都过去好多年,人那里不改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离婚对女人打击不小,加上妇女主任也没有了,她还不收收心呀。”
“话是这样说,她的事还是我调解的,调解不下来,后到法院判的。“
”法院判的,还是同我们调解差不多。“
“经过这样的挫折,我看性子一定改了很多。”
潘启贵一回忆,这女人一张嘴,心里就怵。
“好的你又吃不住,差你又不想要,都这么多年是要找一个,最起码你还二三十年吧。”
“姐姐你就别操心了。”
“我是不想操心,你儿子前天去求我帮你找一个。”
“那臭小子去你那说这事啦。”
“说啦,你不知道。”
“他没说去你那说这事情。”
“你看看孩都想到要给你找一个,真的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姑姑现不清楚儿子不是潘家的后代。
这件事只有王丽苹,还有过逝的爸母知道,父母也知道潘启有一血脉,走时还叮嘱要早一点认亲。
可是他没有做到,个人的事摆在面前,亲生儿也没认,不还王丽苹和儿子,还有潘启贵也算是私底下认的,就是没有公开与社会。
“你说你现怎么办呢?一个好好的老婆死活要离,我们打短都打不下来。王丽苹也不跟你。”
“这事怪不得你,是我的私心太重。”
“你看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衣服乱放,吃的饭碗也不收,过的是什么日子。”
“姐,一个人也就这样,也挺好,没有人啰嗦。”
“姐说两句你就嫌了。”
“不是。要吃的时候再洗也是一样。”
“好了,你考虑考虑,考虑好了,给我回个信。”
潘启贵看着姐那半佝偻的背影,有点小小的心疼。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