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了,回聊。”
潘正东下线了。
潘炜炜骂了一句,来人了,有什么重要的人,有我这怎样的美女同你聊,还这样,狗屁人。
潘炜炜最后一句,还真的让她说对了。
潘正东这里没有来人,他不想同她在聊下去,对她是有感觉,要是将她与红莠比起来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没有电话号码,这该怎么办呢?
他不能再等了,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她离开也有六七个月了,可是一点信息也不给我,你不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不行,不能等了。他在电脑里搜搜看,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打什么呢?名字,北京,把范围缩小,对再缩小,旅游团。
北京旅游团红莠,这一搜搜出不少,北京也有这么多红莠啊。
他一个一个的点开看,还真的被他找到了。
带团的红莠而且是老外的。对啊,她是英语专业的,对,就是她。
她是在北京某某旅游团,有了这个团到北京就好问了。
你傻呀,不能在搜么?对,对,他自己对自己说,他太兴奋了。
搜一下这个团的地址,不就清楚不过了。
找到了找到了,他高兴,兴奋得都得飞起来。
对,对,打电话叫他的好朋友晚上来喝酒,这个酒一定要喝的。
潘正东同他的朋友打电话都还在激动。
“晚上,我请你喝酒,一定要来。”
“正东,你怎么了,这么兴奋。”
“这不兴奋不行,我太高兴了。”
“什么事,能说说吗?”
“暂时,保密,我太伟大了。”
“好,好,我晚上去。”
“人民路一号酒店。”
“这酒店很贵的。”
“贵就贵,也得去吃一回。”
朋友不知道是什么事,朋友想一定是找到了女朋友,这可是好事,他也盼着正东早有一个家,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人是怪可怜的。
下班后,朋友按潘正东约的时间和地点,去了人民路一号酒店。
这个店很有特色,装璜也是比较考究的。
潘正东要了一个四个厅,也有两人情侣厅,情侣比四人厅收费还要高一点,再说两个大男人选这个厅不合适,别人还以为是同性恋呢。
他们坐下来,上了两杯茶,就开始聊了起,开始自然是说一些,身边生的新闻,再接下来就是这几周的工作上的一些不快之事。
这些谈得差不多了,要的菜酒都上了桌面。
他们就开始喝酒,潘正东不说,朋友也不问,当酒喝到三成的样子,潘正东才开始说这件情。
“你还记得方红吗?”
“这个怎么不记得,是不是有联系了。”
“联系倒没有,但,知道她的下落。”
“哦,是好事,你不知道吧,方红原名是叫红莠,她还真有本事,怎么用这个名字。”
“她是用了移容术。”
“这个女子太不简单了,我也很佩服她。”
“她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话是这样说,她也可放弃这件事,就是告倒了人,自己也得不到什么。”
潘正东没说话,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她不继续用方红这个名字出现呢?用这个名字不是?他想不好她是为什么。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潘正东问了一句。
“为吃为穿为快乐。”
“你说对了就是为了快乐,她过去不快乐,她就是要争这个快乐,她有什么不对吗?大道理就不说了。”
“这也是,想想这事落在谁的头上,一生能快乐起来吗.”
这回朋友有意见达到了一致。
“你说我该去找她?”
“这个你可要想好了,你能接受一个被人害过的女子吗?”
“有什么不能接受,就是结婚又离婚的女子就没有要了。”
“若你是这么想,是可以考虑。”
朋友诡异一笑说:“是不是你早就认识红莠,但你不知道方红就是红莠,还认为方红是红莠的表妹。”
“是啊,人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我们都出于尘土,最终归于尘土,但生命的过程是一场美妙的舞蹈。”
“说得好。”潘正东端起酒杯又同朋友干了一杯。
“我是觉你是要去找她,成不成也算是了结了心愿,不要没着自的良心去办事。”
“对,是应该去。”
“一男人的情怀,一个男人的胸襟,难道为过去的一点小事而压的抬不起头来吗?”
“真好,真好。”
潘正东的心里一点顾虑,全被朋友两句话打通了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