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又伤心,我听出来了。”
“你什么也没听出来。”
“不会吧,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
“喝点水吧,睡上一觉,醒来天就亮了。”
“你想走呀。”
“不是。”
“再聊一会吧。”
“你要对她好一点,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打只能越来越离心。”
“我记住了。”
“她也很可怜,也很怕你,不怕是表面的,没有一女子想离婚,要离婚为什么开始要结婚,在结婚的时候,男人或女人的一面都留在阳光的背后了。”
“嗯。”
“你娶她的时间,并不是真正爱上了好才娶的,是看在孩子的面上,到现在为止,你能给她什么。”
“我给她吃穿。”
“女人并不是要穿金戴银就尊贵,穿金戴银女子主要是是虑荣心在作怪,还有一个就是有极大的不自信。当然在条件的许可的前提下,适当的做点缀,也会增色不少。在家中的女子不必需要这些,她要的是男人温情。”
“哦,我没有这个兴趣呀。”
“你当初为啥和她好,是尝鲜不是,风流史多的女性,也是一种性感。”
“是这样的。”
“你很幸运,给你生下了一个女儿,就这一点你就得好好对她。”
“我对她也不错。”
“对她好好,你自己心里清楚。”
“对她好多了,不就对你少了吗?”
“这是两码事,人的爱情是自私的,人的情感也是自私的,可情感是多向的,当然一个不多情的人是做不到的。”
“多情好吗?”
“多情的人好,重情重义,有情有意,无情未必真豪杰。”
“我也多情呀。”
“你是多情,你在感情上只是对多个异性感兴趣。”
“你怎么这样说我呢?”
“你是用下半身思考,别人是用上半身思考。这一样么?!”
“你就这样看我的。”
“过去是。”
“现在呢?”女人说话好说一半,留点尾子你去思考去吧,对这感兴趣的男人来说,还真的有滋有味的去琢磨去思考这个问题。
“现在么也开始用上半身思考了,大有进步。”
“谢谢夸奖。”
“别谢了,你好好睡一下吧,少抽烟。要知道自己不再年轻了。”
“哦,嗯。”
潘启海躺在床*,拿手机的手慢慢的放下了。
随之睡去了。
这时胖小姨子,轻轻巧巧走进客房,看到潘启海仰面朝天的躺在床*,衣服也没有脱,一闻酒味熏天,一阵阵的鼾声如雷,就知道潘启海又喝多了酒。
拿来了一件上盖在潘启海身上,转身出了房门。
这个时候,自己也感到有些饿了,到冰箱里拿了些食物充饥,也就这么垫一下肚子算了。
肚子填饱了,泡了一杯茶,看着茶叶上下起浮,慢慢的舒开来,舞动着她那曼妙的身姿,再一次呈现出她原有的青春活力。
可她想,人只有一次,仅有一次,也无法回到原点,过去自认酒脱,多少人为她神魂颠倒,多少人拜她的石榴裙下,倾倒在她的歌声中。
这一切的一切都归于青春不懂珍惜,没有留一丝印迹的过去了。
是啊,对她好的人失去了并不心痛,她对别人好的人失去才心痛。
人就是这样把握不住,也许是没有遇见,像花一样年龄谁不爱,从花变草,有谁问津?
有人说:女人如烟,但凡总先要有火,才能点燃起她的激情与光辉。
胖小姨子问自己,还有激情吗?有谁来点燃?胖小姨子心如草灰,目光混沌,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她感得从没有今夜这样安静,安静得心竟然有种刺痛的感觉;似乎听着忧伤的旋律,伤感的音乐渐渐占满了她的心房。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