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两手整理了一下衣冠,又摸了摸自己白色的胡须,说道:“诸位爱卿,大家说说,应该怎么处置眼前这个有罪之人”
罗钱一听魔尊的话,头叩得更低了,全身抖的也更加厉害了。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流向了地面,可是谁也没有心思看他,大家如今关心的是魔尊的态度。而魔尊,也懒得看罗钱一眼,他要的是大臣们的意见。
一个人站了出来,说道:“回禀尊上,臣下觉得像罗钱这样目中无人,轻敌的行为,应该诛七族,以儆效尤。要不然以后派去对付天罗派的将军们,他们都逃跑回来,或者是根本就不去打,那可如何是好”
魔尊早就恨不得杀了罗钱了,自己的三千精兵,就这么损失了,跟着罗钱回来的,不足百人。要不是老祖宗定有规矩,战将战败归来,即便有罪,也要经过大臣们讨论之后再判刑,罗钱早就身异处了。
说话的正是平常和罗钱关系最好的武夫楚,他是出将入相,是罗钱原来的顶头上司。
听了武夫楚的话,罗钱心里那个寒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平常在自己的面前都说好话,总是照顾自己的武夫楚,今天看到自己战败归来,既然先难。
罗钱虽然很害怕,可是听了武夫楚的话,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表里不一的武夫楚。这个时候,武夫楚不仅不给自己解围,说点好话,居然还落井下石,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为这样的人卖命。
恨是没有用的,因为大错已经促成。
“尊上,臣下觉得罗钱将军不应该杀,他这次带兵虽然损失了将近三千精兵,可是也让我们看到了魔界真正需要处理的地方。”左丞相刘书说道,“武林和朝廷毕竟还是不一样的,再派其他的将军去,难免也会轻敌。罗钱将军吃过败战,臣下相信,他有了这次教训之后,必定不会再轻敌,让他领兵去攻打天罗派,绝对可以稳操胜券啊。”
武夫楚斜着眼睛看着刘书,说道:“文人怎么懂得打战的事情,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不杀罗钱,怎么立军威,国法何在他不行,再让他领兵去打天罗派,只会败。与其让他一败再败,损兵折将,丢尽朝廷的面子,不如让其他有能力的将军去打,这样岂不是更好吗刘丞相怎么知道别的将军就会轻敌呢”
听了武夫楚的话,大臣们很多人都小声的耳语着,很多人表示赞同。
刘书说道:“武丞相虽然是将才出生,可是你也不要忘了,我们的部队已经上亿年没有打战了,这么长的时间里,很多将军都急躁得很,不吃败战,是成熟不起来的。要不你我立下军令状,你派一个人去打坨庄,而我力保罗钱带兵再去攻打天罗派,谁胜了谁就是赢家,输的自刎谢罪,如何”
刘书愿意以身家性命担保,这让罗钱万分感动,也让在场的其他官员,大家谁也不敢再小声的耳语了。
武夫楚想不到刘书会来这一手,说道:“刘丞相,我说你不懂军事你就是不懂。坨庄和天罗派那是不一样的,即便他们都属于武林,可是天罗派在魔界这里,只要尊上点头,我们随时可以大军压上,踏平他们。可是坨庄,那个地方可不比天罗派,先不说它是军事要地,那可是属于鬼界的地方。虽然鬼界的朝廷现在我们已经指望不上他们了,但是我们以什么理由出兵坨庄啊要攻打坨庄,我们只能派少数的军队过去,而且还需要得到鬼界朝廷肯才行,我拿什么去和你立军令状靠已经混乱不堪,一盘散沙,由阉人把持的鬼界朝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