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现在跟你关系怎么样?”我打开家门走进去,然后把门关好问王胖子。
“没的说,他跟我就差拜把子了。我这张嘴你还不知道么哥?以前没钱的时候都能忽悠人,现如今手里有了些钱,就更能忽悠人了。”王胖子话音未落,身边就响起了两声轻笑。我估计是窦根和吴捞龙他们正跟在身边。
“让老黄帮我一个忙!”我把刚才的事情对王胖子说了一遍。对方懂得利用那些自诩为正义之士的力量,那么我也是时候借用一下官家的力量了。不管他们是何门何派,只要没在国家注册通过的,一律属于社团。当下,可是正在扫黄打非的节骨眼上。我就不信那些人真的敢明火执仗的跟官家对着干。
“特奶奶的,没完没了了是吧?成,哥这事你交给我,我一准给你办得利利索索的!”王胖子在电话里一通咬牙切齿。
“扫黄打非,我们是一日都不敢懈怠。关于近日有群众反映,不少外地盲流进入我市,并在闹市持械行凶一事。我在这里表态,就六个字,请大家监督。这六个字是:不姑息,不手软!”老黄对于这件事还是很上心的,毕竟这些人的涌入,对本市的治安确实造成了一些压力。他也不想真的惹出大案要案,再着手去收拾烂摊子。记者招待会是市电视台现场直播的,老黄的话铿锵有力。随之而来的,是街上的巡警明显增多。各派出所所长,则是牵头值守。与此同时,还动了群众的力量,专门开通了一条热线,以便于他们举报那些奇装异服的人。
那些前来本市的人中,彼此之间也并非同心同德。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家的窗户被人给拨开了。一个女人,捂着肚子跳了进来。抬头一看,晓筠正坐在沙上对她露出了獠牙。没等她开口,晓筠已经扑上去将她按倒在地一通抓挠。
“是你?”我被客厅的动静吵醒,从卧室了出去。那女人正在晓筠身下挣扎着,一看我不由开口说了句。
“你的化妆术确实不错,今天怎么不装婆婆了?怎么?这是受伤了?”我一下子就听出来,她正是前几天在路边刺杀我的那个人。示意晓筠将她松开,我坐到沙上问她。地板上流了一摊血,看起来她的伤势还不轻。
“哼,借你的地方躲一躲。明天天亮我就走!”女人捂着肚子挣扎着起身对我说道。
“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别忘了你我之间是敌非友!”我点了一支烟问那女子。
“逼急了我就喊非礼!”女人咬着牙对我说。
“呐,现在顶多算卖银瓢昌!”我冲她冷笑一声,起身摸了200块钱扔到的她的面前。
“你...”女人冲我咬咬牙,然后两眼一翻白,就那么昏死过去。
“你想做什么?”她足足昏睡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床边看着她。掀开身上的毯子一看,半丝未挂,腹部的刀伤已经被包扎好了。将毯子搭在身上,她朝床角退了退问我。
“想做的事情早就做完了,你现在才问,不嫌迟了点?”我起身端过一碗鸡汤,放到桌上对她说道。女人一听这话当时就要飙,才一起身,肚子上的伤痛却又让她躺了回去。一层冷汗顺着她的鬓角就流了下来。
“我对老女人没兴趣,你放心,衣服是我媳妇帮你脱的。伤也是她帮你包扎的!天亮了,喝了这碗鸡汤你该走了!”我转身朝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我站定脚步对她说道。
“你说谁是老女人!”女人又要飙,可是看看自己半丝不挂的样子,急忙又缩了回去。
“人呐,不服老不行的。快吃吧,完事赶紧走。”我走出门外,坐到了客厅的沙上。自打有人来挑战我,晓筠就再也没有去床上睡过。不论白天黑夜,她都默默的坐在客厅里守护着我,守护着这个家。我拿了把梳子,示意她将身子侧过去,然后帮她梳理起头来。
“它,是你媳妇?”女人穿好了衣裳,扶着墙走了出来。见我正在为晓筠梳头,她靠在门框上问我。